感觉现在,怎么说,内心越来越安静了。某种程度上,也是暂时的“玩够了”。
22年底我是在大理疯跑的小孩,路过的狗我都想跟它聊几句,每天要去各种活动各种局认识很多新朋友,不厌其烦地问着重复的问题,听着大家千奇百怪的经历觉得新奇。
23年初回到学校,那时候很多同学对我来说也没怎么见过面还都很新鲜,我天天跟大家一起玩,下课后拉着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周末和新老朋友们约着在北京再见面,大家update自己的生活,一起咒骂北京,单纯聊天每次也能高强度聊很久,沿着什刹海走了一圈又一圈,基本没有自己待着的时间。
23年的夏天在做高强度的实习,于是周末一旦有半天甚至几小时的空闲,也要报复性的玩,和朋友们在一起发疯乱跑抽烟。
后来10月份,再回到大理,见到年初在大理认识的朋友,他们说我变了很多,感觉状态更好了,感觉更平和和安静了。那时候在大理,除了偶尔和朋友吃饭,我没有再参与任何社交和活动,只是单纯地待在洱海边的村子里,每天独自滑滑板去村口吃饭,下午去麦田里的咖啡店,或者有枇杷树的院子里看书,很安静。
到了十二月份开始全球旅行,但也更多回到i人状态,除了对事物的好奇和特别感兴趣的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和一遇到谁就开始聊人生,而更多的是给自己一些空间,安静地体会着不同场域里的能量。
将近三个月的旅行,去到了南欧、中欧、北非、拉美,我说过最多的感受是overwheming,太多不同的文化、场景、景观、经历,我总觉得还没消化完全,就进入到下一个了,丰富混乱得让我眩晕。
四月从肯尼亚回来后,就没有再长途旅行了。当时在非洲有很多真实的力量和冲击,让我对环游世界,泛泛了解、看一看不同地方的样子的兴趣,在当下转变为了,想要更真实、更深入的探索,亟需理论、阅读、严肃的支撑,而非发散的观光与经验。
然后很久没正经看书的我,全凭好奇和想了解的欲望,开始学习一些经济、历史、资本市场相关的知识,继续在学校上课。临近毕业也认识到了学校很多资源的独特与宝贵性,开始更多的上课、参加更多活动、观察和了解清华能提供的资源,包括和身边同学们、参加活动认识的朋友们约饭和玩耍。
本科要毕业的时候,喜欢去北京各种地方玩,各种看起来有趣的酒吧和活动。现在只是安静待在清华,上上课、参加一些心理/自我探索的工作坊,和朋友们吃饭、运动,去图书馆看书写字。
这两年抓紧一切可以不在学校的时间出去玩的我,临近毕业的这一两个月,反而是在学校待得最连续和安心的时间了。
#毕业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