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看到我儿拖着行李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都要长舒一口气,但问题的关键就是这口气下周还得再吸回来。
不是我不愿意和儿子相处,或者和他的相处已经成为了我的负担,相反是他的存在,在有时候佐证着我还活着亦或已经死去一半。
是‘活着’还是‘死去’的这种感觉它不是固定的,它会随着很多因素的变化,包括它的‘不变’而发生漂移。哪怕是一次极其敏感且微妙的情绪。
就好像说我们每一个人,总会在自己生命历程的某个阶段像极了自己的母亲亦或父亲一样,而且这种感觉一定是后知后觉的。
同样,母子之间亦或父子之间也会遇到一段彼此缠绕在一起太久,需要某种突破或跳出来打破这种循环的阶段,我和儿子就处在这么一个阶段。
最后,我们都决定主动去将这个循环结打开,而打开这个动作,至少在这周末的相处时间里看到了一定的效果,虽小,但有效。
只是我们都需要一个更长时间周期来将这个动作固定下来,然后继续朝前迈,而不是总在一个循环结里打转。这于他而言,于我而言,都是。
在我们各自意识里我们都很清楚自己于对方而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是彼此的支撑,且这种支撑会是永远的。在今天,这种支撑是具体且具象的;在明天,或许就会转换为精神层面或象征层面的。但不管怎样,它肯定一直都需要在那里。
只是在今天的这个期间,我们需要换种方式切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