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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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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平躺下来我便成了河
一条按快门狗
16:22
昨天看完演出散场的时候后面的女生说“这次怎么又碰到前面站的都是男的,运气太不好了,实现挡到都看不见”。我心里想:要不给您开个全女Live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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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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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2天前
光谷今晚的人流因为烟花秀少了一半,加上天气转凉,运动完出来坐着喝了一瓶啤酒,又骑车回来,久违地轻松。原来长久以来讨厌的不是一个地方,而是聚集在一个地方的人。即便路上全是乱停的电动车,地上全是烟头、垃圾和痰渍,路过的男的仍然在不要命地抽烟,但仅仅是因为少了一半的人,这个地方忽然就变得稍微可以忍受一点。难以想象二十年以后这个地方将变得多么宜居(和现在相比),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但偶尔还是会回来光谷踩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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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7天前
最近路上的猫都很凶,因为没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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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8天前
以为青春本身和青春时体会到的世界都是不停生长的,人只是不断地获得更多新鲜体验、增加爱的广度和振幅、成长并囊括更多未知的道理,然后这些已经获得东西都不会再衰减或变质,并因此可以累积越来越多的青春财富,世界也是同样会如此地扩大它的美德。我误以为事情会是那个样子,是因为在18岁以来认识到的世界,在那几年里面确实是如此运行的。而我又在离开本科的学校以后,以为那样的世界受到疫情的影响而从此不会再有。这两个谬误加起来影响并定义了十年的生活,首先在大学时塑造了我的玫瑰色的空气只是在学校的围墙里才得以脆弱维持的同龄人生态,且在不同的学校里有截然不同的样貌,我把它当成了整个社会应该有的且已经同质的状态,然而更多其实是华师学生所持有的一种默契,而毕业离开那个环境以后,不能呼吸到同样质量的空气,便马上回到社会整体的均值上,变得不再自持、怀疑自己是否过于散漫、苛责所有不必要的快乐;其次是以为现在的这个世界,像发烧时在幻觉里不断被齿轮碾压的嫩草一样被毁于一旦,因为仅仅眼前的景象足够荒凉,让人不敢再打开视角。总聚焦在30厘米前的屏幕上,眼睛也被肌肉牢牢固定在了狭窄的视野里,持久地觉得世界已经不再如过去,而成了他人喜爱的样子。共同呼吸是一种很微妙的技巧,但首先需要在没有被禁止这样做的环境里,这六年我都以为世界完蛋了,但一不小心探出头到窗户外面,发现是呼吸的空气太浑浊,让人没法稍微清醒一点地看见自己的想法,所以赶紧逃走才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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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9天前
10年过去仍然不知道大学军训的意义在哪里,哦,严格来说是36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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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天前
8G RAM的MacBook Air M1在五年高龄还要顶着Matlab 2025和Zotero 7一起挨骂真的很不容易了,但谁来同情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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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9天前
男教练上BP的节奏感真的太差了,踩点全是乱的,口令也赶得要死,小节做完偷偷换轻盘片,最后不做核心训练、休息拉伸时间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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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10天前
所有人都卡到进不了Steam付款界面的时候,俄罗斯的盗版网站已经悄悄上传了丝之歌Mac版的安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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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按快门狗
13天前
我曾经想要去重建一个精神环境,像虚拟机一样对接外部,参考《蜡笔小新大人帝国反击战》和《完美的日子》,去给自己创造一个戴着玫瑰色眼镜的世界,但我终究意识到那是假的,也是不可能长久的。或许现在把脚踩到泥巴里面对真实世界是很痛苦的,但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而另一方面,我极其需要周围和我产生关系的人来定义和框出我的存在,包括恋人、朋友、学生组织成员、同学等等,因为在我22岁以前的世界里,我是那样做的。所以当我在2019年考上研究生、同时疫情开始的时候,我一共经历了起码4年的迷惘,直到24年一月才开始好转,而到现在25年9月才终于找到问题所在:我不再读大学了,也不是高中生,曾经的游戏规则和人际关系,在现在这个读博士的学校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都不适用了。但幸运的是,我也因此才发现,我人生在前28年里,一直都在依靠其他人在作为我的轮廓,我永远都是关系里的人,有时候这个关系并不是和人的关系,而是更抽象的相对关系,例如我是播音员、我是学生会主席、我是一个拍照的人,但我仍然不是我,我以前从未发现过这一点。我是女友的男友,我是老师的学生,我是朋友的朋友,这种认知强大到,当我回忆起自己的过去,会发现根本想不起来自己的那部分,而回忆起来的是我想象的、别人眼里我的样子,我一直在表演,我主持的时候在表演,播音的时候在表演,和同学合作办活动的时候在表演、做课程汇报的时候在表演,和我喜欢的人独处的时候我在表演,我一个人看着湖水发呆的时候我在对着周围的陌生人表演。但在现在这样的环境里,这些观众几乎都走了,我一个人在台上的独角戏,甚至连观看的人都没有,所以我才陷入了深深的迷惘。我到底是谁?我想不起来18岁的我,也忘记了12岁的我,我记得的都像是一个第三人称的摄像机在远远观看我的样子,甚至都不是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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