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读了一篇十分好看的文章,在说《人生切割术》里用不少 Dieter Rams 的设计来呈现“权力与控制”美学,是不是不合时宜,甚至很蠢。
仔细看了下,包括 Dieter Rams 在内的这批和包豪斯以及乌尔姆学院相关的 modernists,当年都是站在反纳粹的前线(Rams 身边的朋友或者前辈甚至还有当时因为抵抗而被处死的)。再看几遍 Good Design Principles,真的是对极权的直接回应,简洁和克制并不是表面上的“禁欲”,而是拆解掉了极权们热爱使用的符号与装饰主义,只服务于使用者(不是消费者),这种功能主义是民主的、耐久的、模块化的,是对于美好未来的愿景,而完完全全不是“权力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