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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1k关注8k被关注23夸夸
自由撰稿人、非虚构写作者

一个诚恳、脆弱、敏感、追求极致表达和共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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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4月前
写写字,看看猫,看看云,做做饭,快乐的话就继续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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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3天前
今年是在蓝信封写信的第六年,欢迎有余力,关心儿童成长和乡村教育的朋友加入~

仍有40000名乡村孩子正在等待他/她的专属笔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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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4天前
即刻有写互联网、科技、文娱、消费稿件经验的朋友可以联系我,有长期写稿需求,要求在行业媒体/自媒体工作过,有代表作。

自带选题或者接受选题指派都可以,2000r/篇,3000-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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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5天前
有在抖音/其他公司,做直播/团播的运营或者产品经理吗?或者认识这样的朋友。离职的也行,有可以接受采访的吗?主要想了解一下PK、等级、礼物特效这些直播间玩法设计的思路,和这些岗位的工作目标。

我在做一个团播的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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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13天前
一场5个小时的采访结束了…第一次经历…手忙脚乱,筋疲力尽,又觉得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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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14天前
三年后 重回阿那亚
没有日出 阴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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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15天前
水之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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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15天前
跟3位听障骑手送了2天外卖,写了这篇稿。

虽然很明显是篇pr稿,我努力写出从这个系统看,听障骑手为什么难以成为专送骑手;也努力写出在从流水线到街头巷尾的变化中,他们的挑战和被消磨。以及一些相处下来的感受。

对于他们来说,工作和工作有区别,但最大的区别是挣钱多少。听不到和听得到有区别,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一个骑手觉得,社会很平等,对他们很好。

另一个骑手觉得很难过,日子很苦,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更差的家境和不幸的命运。但他人很好,起步时都会等着我,会从后视镜里看我跟没跟上,平时不太笑的他,在我车无法掉头时,会心地笑了,这是一种纯朴的友善。采访耽误了他送单的时间,结束后我掏出100块钱给他,他推脱不要,戴上头盔送单去了。

文章中最感慨的场景是:“一个订单的送餐地址是商场三楼某服装店,整个三楼有超过50家女装店,齐亚超找不到。他咿咿呀呀地问其他骑士、售货员,也只得到大概的方向。好不容易经过正确的店,他却没看到,继续向前跑。顾客看到了他,想叫住问问,他也听不到。最后,这单超时了5分钟,他被罚了3块钱。”

文章里没写的是,我看到了那个顾客,然后在身后叫齐亚超,他没反应,我继续提高音量,他还是没反应。我很心酸。当你们已经通过各种软件顺畅交流时,你不会觉得耳聋是什么问题,你只有这样的时刻才能意识到,这就是健全人和残障者最直接的距离。

当然,还有心理上的距离,我们是否愿意接近他们,是否愿意平等地了解他们、和他们交朋友、深入他们的世界。当然,首先要做到尊重,但是越了解,我想越会尊重和理解。我在文中写道:或许阻碍健全人和残障人士交流的,从来不是某一种语言,也不是某一种缺陷。

那阻碍是什么呢?我觉得是我们的姿态和意愿。

最后,欢迎各位品牌方、我的老同事和朋友们,在有故事类的需求时,找我共创。一定勤奋、高效、高质量地完成任务。

https://mp.weixin.qq.com/s/PXliOQzYeZokmXQebvyS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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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2月前
村里来了个精神病人。

他看起来50岁左右,偏瘦,寸头,个头不到一米七,穿得整洁。他每天晚上都在社区外面晃悠,一般七八点能见到他,凌晨一两点我睡觉时,他还在。

他有时会隔着玻璃看,就看我们打台球、唱歌、办公。有时候会在外面抽烟、躺着、四处闲逛。有女生说,他会跟着她们走,试图跟她们搭话。

今天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在外面抽烟,女生描述“他靠近了过来”,女生试图告诉他这里不能进,对方好像不会说话,用手比划着什么。女生后面形容“害怕极了,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了”,进来后紧紧抱了另一个女生,反复重复着自己的害怕。

社区的主理人说:他是附近村里一个精神异常的村民,派出所了解过,他精神异常很多年了,除了行为举止怪异,还没有伤人的经历。

这当然不能消除女生们的害怕,有女生说他的目光中“不怀好意”。我望向过他,觉得他愣愣的,表情不笑的时候有点凶,的确第一眼看过去有些不舒服。

但那个抽烟的女生跟我说时,我在想别的。我在想,我们应该如何对待一位精神病人。

我刚看完《我们与恶的距离2》不久,里面就在探讨这个命题。一个精神疾病患者,需要家庭、社工、医院、社区的共同“接住”,才能有好转。如果一些环节出了问题,悲剧是有可能发生的。

一个熟悉我的朋友见到他,问我,“姜老师,你怎么样看待这个精神病,你口中的弱势群体?”

我堂而皇之地说了一堆,所有的语言在今晚粉碎在这个女生如此具体的恐惧之中。

但我也在想,如果我在50岁的时候,因为某种原因,也成为了一个精神病人呢?也失去了语言能力呢?我该怎么表达希望和别人交朋友的意愿?别人又会如何对待我?或许也会见到我就跑吧,我会是她们眼里的怪老头。

我也在想,如果今天来的,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阿姨呢?人们会不会对她更宽容、更同情些?更愿意了解她发生了什么?不同的性别,在精神疾病这个领域,带给人的体感也截然不同。

想到这些,我对那个女生什么也说不出。我终究无法接近她的恐惧,甚至还站在非常远的视角去“看待问题”。

如果害怕,应该远离吗?如果害怕,应该放弃本来拥有的价值观吗?如果选择远离和放弃,会让害怕的事情更容易发生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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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2月前
真是太不容易。

“我要自由,我要离婚,我要活,我要讲脱口秀。”

vol.31 对谈小红与房主任:一个50岁脱口秀演员 在女性托举中自我重生

天真不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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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jt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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