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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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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9月前
🚀 零代码基础,做出你的爆款产品!
《AI编程蓝皮书》重磅发布
(刚刚我还赶紧把用AI帮老外起名的Case加进去)

没有技术背景?不会写代码?
照样能开发出自己的产品!

内容亮点:
· 4个实战案例完整拆解(持续更新)
· 手把手教你用 Windsurf+Coze 开发产品
· 从浏览器插件到小程序,从网页到公众号,全方位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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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合人群:
· 想做产品但不会编程的创业者
· 寻找副业机会的全职人士
· 对AI应用感兴趣的学习者

⚡️ AI时代,人人都能成为创造者
跟着蓝皮书,从0到1打造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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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2天前
20 人、零 PM、90 % 代码 AI 写:Palona 如何把 Google 级流程压缩 144 倍?

导读:在 Google,一次代码审查(Code Review)平均需要 1-2 天。而在湾区一家仅 20 人的 AI 创业公司 Palona AI,这个数字是 10 分钟——效率提升了 144 倍。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答案简单粗暴:90% 的代码由 AI 完成,团队里甚至没有一个全职的产品经理(PM)。这不仅是工具的胜利,更是一场组织形态的底层革命。

一、主角登场:带回 Google “病历”的创业者

2023 4 月,前 Google LinkedIn 工程师任川创立了 Palona AI。他没有带着大厂的光环,却带着一份清晰的“病历”——对传统科技巨头组织效率的深刻反思。

“传统大厂最大的问题就是分工太细,”任川在一次分享中提到,“一个功能从产品、设计、前端、后端到测试,链条过长,人和人之间的沟通成了最大的瓶颈。”

Google,一次代码审查(Code Review)流程走下来,平均耗时 1 2 天。这个在“古典互联网”时代被视为工程质量保证的“黄金标准”,在 AI 时代却显得无比笨重。

Palona AI 的业务是为美国的餐厅提供 AI 电话接线员,处理预订和咨询。这是一个需要快速响应市场、高频迭代的场景。“客户的餐厅电话可等不了我们 2 天的内部流程,”任川说。

核心困境:如何在资源有限的初创公司,实现远超行业巨头的迭代速度?

答案从创业第一天就已明确:必须彻底抛弃大厂的组织包袱,建立一个真正的 AI-Native(AI 原生)组织。

二、转折点:当 AI 成为默认员工

Palona AI 的革命,始于一个颠覆性的原则:默认所有研发工作由 AI 承担,人类工程师只在 AI 做不到的地方“补位”。

这与大多数公司“让 AI 辅助人”的思路完全相反。在 Palona,AI 不再是人的“副驾驶”,而是“主驾驶”,人是那个在旁边看着,偶尔扶一下方向盘的教练。

这个原则下,第一个被颠覆的就是代码审查流程。2023 6 月,公司成立仅两个月,他们就上线了全自动 AI 代码审查工具——CodeRabbit。

“我们是当时少数这么做的公司,”任川回忆,“风险很大,但收益更高。”

传统流程中,工程师写完代码,需要排队等待资深同事 review。而在 Palona,代码提交后,CodeRabbit 会在 10 分钟内自动完成审查。只要 AI “点头”,代码就可以直接合并进入生产环境。

“如果线上出了 Bug 怎么办?”

“很简单,1 分钟内回滚,或者直接在线上修复,”任川解释道,“因为下一次修复也只需要 10 分钟。当你的迭代成本足够低时,风险就变得可以接受。”

就这样,一个困扰行业巨头多年的效率枷锁,被一个简单的逻辑转换轻松解开。

三、AI 工作流拆解:144 倍效率的秘密

Palona 的高效并非只靠一个环节,而是一套完整的 AI 驱动工作流。

第一步:代码生成(Linear Devin Claude Code)

工作流程始于任务管理工具 Linear。一旦创建任务,可以直接指派给 AI 编程工具 Devin。Devin 会自动创建代码分支、编写代码、生成测试用例。整个过程,工程师甚至不需要打开自己的代码编辑器。对于更复杂的逻辑,团队会使用 Claude Code 进行二次开发和优化,因为其强大的上下文理解能力和 SDK 支持。

结果:90% 的代码由 AI 生成,工程师的角色从“码农”转变为“代码指挥官”。

第二步:代码评审(CodeRabbit 10 分钟搞定)

如前所述,CodeRabbit 承担了 100% 的审查工作。它不仅检查代码风格和潜在 Bug,还能根据项目文档理解业务逻辑,判断代码是否完整实现了需求。

结果:Code Review 时间从 Google 的平均 1-2 天压缩至 10 分钟。

第三步:监控与运维(Incident.io,零 SRE)

在监控端,Palona 使用 Incident.io。这个工具能自动汇集所有云服务和应用的日志,通过 AI 进行分析,主动预警,甚至在事故发生后给出分析报告。

结果:约 40%-50% 的运维工作被自动化,公司至今没有设立一个 SRE(网站可靠性工程师)岗位。

第四步:产品设计(工程师 60 分原型 设计师)

Palona 团队没有全职 PM。工程师在理解客户需求后,会直接使用 AI 工具(如 Midjourney 或各类 UI 生成工具)快速生成一个“60 分”的产品原型并直接上线。然后,专业的设计师再介入,将其优化到 80 分、90 分。

结果:“先上线,再优化”的模式得以实现。因为“Code is cheaper now”,代码的生产成本极低,快速试错不再是奢望。

四、理论支撑:「AI-Native 组织」的三大原则

这套激进的工作流背后,是三个核心的组织原则:

默认 AI 原则:如前文所述,工作流的设计以 AI 为主体,人是变量。

单人端到端原则:尽量让一个工程师独立完成一个功能的端到端(End-to-End)开发,减少人和人之间的沟通。因为在 AI Native 组织里,人与人的对齐(Alignment)最耗时,是最大的瓶颈。

按结果分工原则:团队不按“前端”、“后端”等流程职能划分,而是按“商家最终体验”、“消费者最终体验”等结果划分。负责“消费者体验”的工程师,如果需要修改后端代码,就应该自己动手,而不是提交一个需求给后端团队。

五、成果与局限

这套体系的成果是惊人的:

团队规模:20 人团队,零全职 PM,零 SRE。

研发效率:代码审查效率提升 144 倍,90% 代码由 AI 生成。

产品质量:核心的 AI 电话 Agent,在复杂的真实场景中实现了 95%-98% 的可靠性。

当然,任川也坦言这套模式的局限性:

规模限制:目前只在 50 人以下的初创团队得到验证。

模型幻觉:AI 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仍需要资深工程师来兜底。

复杂项目:对于需要严格合规或极度复杂的系统工程,这套模式尚待验证。

六、结语:未来属于两类人

Palona AI 的实践,不仅是一个创业故事,更像是一场未来组织形态的预演。

它证明了,在 AI 时代,真正的壁垒已不再是技术本身,而是驾驭技术、重塑流程的组织能力。过去工业时代“分工越细,效率越高”的金科玉律,正在被 AI 的浪潮彻底颠覆。

正如任川所说,“未来组织里可能只有两种人:为 AI 提供高质量上下文的人,和为 AI 的产出打补丁的人。”

你是哪一种?

from 42章经
组织能力才是 AI 公司真正的壁垒 | 对谈 Palona AI 联创任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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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2天前
90后创始人VS千亿巨头:不降价、不内卷,如何打赢一场“非对称战争”?

“我们今天最大的不幸,是我们赛道上有个大疆;但最大的幸运,也是赛道上有个大疆。”

说这话的,是影石Insta360的创始人,刘靖康(JK)。

一个91年生的创始人,正带着他年营收40亿的公司,硬扛年营收500亿的行业巨无霸——大疆。

这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

当大疆将同类产品猛降七八百元,用最直接的价格战施加压力时,所有人都以为影石会跟进。

但刘靖康的选择是:一分不降。

这不像商战,更像一场豪赌。赌注是公司的生存,赌的是一种反常识的商业哲学。

1. “战争”的开端:当巨头走进你的战场

竞争来得直接而猛烈。

2023年3月开始,大疆正式入局。影石一款450美金的运动相机上市,三个月后,大疆就把自己400美金的竞品,直接降到300美金。

线下门店里,店员的话术简单粗暴:“影石的产品也很不错,但我们的便宜七八百块。”

价格屠刀挥下,市场寒气逼人。

更麻烦的是,大疆的进攻是全方位的。除了价格,还有供应链。

刘靖康坦言,他们遇到了“二选一”的困境:“我做你的,就不做另外一家的。”一些供应商在巨头的压力下,被迫站队。

这是一个典型的巨头打法:用雄厚的资本和产业链优势,发动饱和式攻击,试图在最短时间内清场。

对任何初创公司而言,这都是一个生死局。

2. 一个反常识的决策:把价格战,转化为价值战

面对巨头的降价,跟还是不跟?

刘靖康的思考很清晰:不能跟。

“你降价,我就直接follow。那只会有一种结果,你继续降价,那我怎么办呢?人家口袋深,原理上可以无止境地做这个事情,那你图啥呢?”

他认为,陷入价格战,就是进入了对方的节奏,最终会被拖垮。

于是,他做了一个关键的思维转换。

“如果你今天选择不降价,不妨先假设一下,只剩下一个问题:客户为什么愿意在你的品牌比大疆更小、价格又更贵的状态下,买你的产品?”

一瞬间,问题从“如何应对对手”,变成了“如何服务好客户”。

刘靖康把外部的竞争压力,转化为内部的产品力拷问。

“这个问题已经转化成一个跟对手没有关系的问题了。他已经转化成你能不能服务好你的客户,这个事情我们是非常擅长的。”

这一定位,让影石从被动的价格防守,转向主动的价值进攻。

逻辑很简单:如果一个比你强大的品牌,价格还比你低,那你唯一的活路,就是把产品做到extraordinary(卓越非凡)的好。

3. 非对称作战手册:把对手变成“陪练”和“磨刀石”

不打价格战,不代表不竞争。刘靖康摸索出了一套独特的“非对称作战手册”。

核心思想是:战术上高度重视,战略上藐视和升维。

第一式:战略升维——“流水不争先,争滔滔不绝”

刘靖康反复强调一个词:长期。

“很多公司今年很赚钱,明天亏大钱,后年倒闭的数不胜数。最后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基本还是活得长的公司。”

他认为,短期的市场份额和营收,不如底层的能力沉淀重要。

而强大的对手,正是“训练”这种能力的最佳“陪练”。

“你遇到个严厉的老师,虽然日子没那么轻松,但从long term来看,他一定可以把你training成一个更好的选手。”

在这种心态下,大疆不再是单纯的敌人,而是一个“修了路的人”,一个能帮你快速补齐短板的参照系。

第二式:能力对标——把巨头当成“免费的咨询公司”

“没有大疆,我们可能觉得降本就是靠谈判。”

刘靖康毫不避讳地承认,他们在从大疆身上学习。

学降本:看大疆如何从源头设计、物料平台化(比如“祖传的1/1.3英寸CMOS”)来系统性地降低成本。

学产品:看大疆如何追求“没有短板”的产品策略,打磨综合体验。

学组织:研究大疆内部的管理制度,启发自己的组织升级。

他把与巨头的竞争,看作一个“暴露短板”的过程。“一下子你非常多的短板都会暴露出来,然后就会出现一个问题,你到底先补哪个?”

这个过程虽然痛苦,却是提升组织能力最快的方式。

第三式:代际竞争观——“我比他年轻十岁,压力没那么大”

面对大疆创始人汪滔,刘靖康有一种独特的“代际自信”。

他引用拼多多黄峥的逻辑:“将来站在世界舞台上的,总有我们80后的时代。他只要保证自己是80后这一代最强的就行了。”

刘靖康说:“我比DJI的老板年轻十岁,其实这个压力也没那么大。从长期来看,我只要关注我自身的成长,我就是最好的一批人。”

这种视角,让他能从日复一日的激烈缠斗中抽离出来,更关注公司和自身的成长曲线,而不是某个季度的销量数据。

“当然,你时不时环顾一下四周,跟我同龄的人是不是比我更厉害。”他半开玩笑地说。

4. “滔滔不绝”的底气:在牌桌上,建立自己的规则

敢于硬扛巨头,除了独特的竞争哲学,还需要真正的底气。

面对供应链的“二选一”,影石的解法同样是长期的。

“正如阿里当初没办法找到社会上最优秀的一批人,但不代表其他人不能被发展起来。”

影石选择去识别那些有潜力、有追求,但还没那么大的供应商,跟他们共同成长,投入资源去扶持。

“我们能不能有这个慧眼识别出这样的合作伙伴,跟他们去共同成长。”

通过这种方式,他们不仅解决了眼下的困境,更是在为未来建立一个更稳固、更忠诚的生态联盟。

这背后,是一种更深层的思考:如果你无法在别人的规则里获胜,那就建立你自己的规则。

刘靖康坦言,他恐惧巨头。

但他又补了一句:“但我觉得,汪滔也没跟我这种对手搞过。”

“哪种对手?”

“不着急的对手。”

最后,刘靖康总结道:

“杀价格是一种偷懒的行为。如果我们今天不靠杀价格,依然能够发展得非常好,一定会给到很多公司新的启发。”

在一个人人都追求“速胜”的时代,这种“不着急”的定力,或许才是后来者打赢非对称战争的、最强大的武器。

from 卫诗婕|商业漫谈Jane's talk

40.影石敲钟,一群90后眼中的世界级公司|和刘靖康复盘创业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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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3天前
你的客户正在变成你的对手:一个SaaS巨头被用户“山寨”后,甚至发出了律师函

一场对所有SaaS公司的“降维打击”已经开始。

武器不是资本或更庞大的团队,而是一个简单的Prompt。当AI让“编程”的门槛低到尘埃里,你花十年建立的功能护城河,可能一夜之间就会蒸发。

这听起来像危言耸听?让我们来看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

“如果你的核心功能,用户花一下午就能在AI工具上搭出来,你该怎么办?SaaS巨头DocuSign的答案是:给用户发律师函。这不仅是一个笑话,更是AI时代所有软件公司即将面临的残酷现实。”

这是 Elena Verna,Lovable 的增长负责人,在一次分享中抛出的案例,它足以让每个SaaS创始人背后一凉:

一个用户,在AI驱动的低代码平台 Lovable 上,轻松复刻了DocuSign的核心功能——电子签名。

DocuSign发现后,没有反思,没有收购,而是选择了一种最古典的方式:发出法律威胁,试图让这个用户(以及他代表的趋势)消失。

这起冲突背后,是一个幽灵已经来到所有SaaS公司的床前:你的客户,正在变成你最可怕的竞争对手。

1. “SaaS替代”:AI点燃的第一把火

过去,开发一个软件是复杂且昂贵的事情。你需要一个团队,数月的时间,几十上百万的投入。SaaS模式因此诞生,用标准化的订阅服务解决了这个问题。

但现在,AI和低代码平台正在彻底改写游戏规则。

Elena Verna 指出,那些过去被认为是“有壁垒”的功能,比如:

电子签名 (DocuSign)

在线表单 (Typeform)

登陆页生成 (Unbounce)

会议安排 (Calendly)

内部仪表盘 (Tableau)

无代码工具 (Airtable)

……所有这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商品化”(Commoditized)。

商品化的意思很简单:一个普通人,不需要懂复杂代码,借助AI工具,花上一天甚至几小时,就能搭建出一个满足自己80%需求的产品。

当你的用户发现,每月花99美金订阅你的服务,不如花9美金在AI平台上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时,你的商业模式就开始从根基上动摇了。

DocuSign发出的不是律师函,而是一声承认自己恐惧的哀嚎。

2. 你的产品,在“危险区”吗?

如何判断你的产品是否正处在这场风暴的中心?

Elena 提供了一个极其实用的2x2矩阵,帮助你定位自己的“危险系数”:

横轴: 功能复杂度(简单 vs 复杂)

纵轴: 用户使用频率(低频 vs 高频)

由此划分出四个象限:

安全区(Safe Zone):复杂功能 + 高频使用

这是护城河最深的区域。功能难以被AI快速复制,且用户深度依赖。比如 Figma、Notion。

优化区(Optimization Zone):复杂功能 + 低频使用

产品很强大,但用户不常用。你的任务不是防御,而是想办法提高用户的使用频率,把他们拉到“安全区”。

玩具区(Toy Zone):简单功能 + 低频使用

风险不大,因为用户偶尔才用一次,付费意愿本就不强,专门花时间自己搭建的可能性也低。

危险区(Danger Zone):简单功能 + 高频使用

这是最危险的区域! 功能简单,意味着容易被AI复制;使用高频,意味着用户有强烈的动机去寻找更便宜、更可控的替代方案。

DocuSign、Calendly、Typeform……很不幸,它们都完美地落在了这个危险区。

现在,请把你的核心功能放进这个矩阵。如果你发现自己身处“危险区”,那么,被用户“山寨”就不是“如果”的问题,而是“何时”的问题。

3. 当护城河消失,我们该如何防御?

如果传统的功能壁垒正在被AI夷为平地,那新的护城河在哪里?

答案是:从外部的功能防御,转向内部的体验和连接。

Elena 认为,未来的增长不再依赖于功能垄断,而是依赖于那些AI无法轻易复制的东西:

极致的迭代速度(Velocity): Lovable 只有六七十人,但能做到每天甚至每小时都发布更新。当你的进化速度快到让对手(包括你的用户)无法跟上时,速度本身就是护城河。AI恰恰是实现这种速度的加速器。

品牌即产品(Brand as Product): 品牌不再是市场部的事。Lovable 有一个内部梗,修复Bug最快的方式就是说“这个体验很不Lovable”。当品牌融入到每一次交互、每一次点击中,它就成了一种无法被“山寨”的、深度的情感连接。

创始人IP(Founder IP): 公司的CEO和员工,正在成为最重要的流量入口。通过社交媒体,创始人可以直接与用户建立信任和连接。这种属人的、基于信任的流量,比任何广告都更稳固。

DocuSign对用户亮出獠牙,恰恰暴露了它自身的脆弱。

这标志着一个旧时代的结束和新时代的开启。

在旧时代,我们问:“我们能为用户开发什么功能?”
在新时代,我们必须问:“用户能用AI为自己开发什么功能?”

在这场由AI驱动的“创造力平权”运动中,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将不再是隔壁办公室的另一家公司,而是你那个最有创造力的用户。

唯一的出路,就是跑得比他更快,或者,把他变成你最忠实的盟友。

from Product School
Head of Growth at Lovable | Why Growth Playbooks Are Crumbling—and What’s N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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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3天前
三次失败 All in 150 万,48 小时押注大模型:全球增速最快 AI 硬件的 0→1

三次创业失败,他把仅剩的 150 万全部押注一款“过时”的录音笔。48 小时后,ChatGPT 发布,他连夜调用 Whisper API,2 周上线“一键总结”。3 个月后,收入翻 10 倍,毛利率追平苹果。

这就是 Plaud 联合创始人许高(Nathan)的故事。一个 91 年的连续失败者,如何在 AI 浪潮之巅,完成了一场教科书式的绝地反击。

1. 主角背景:一个赔光了学费的连续失败者

“我每次创业做产品,现在来看仍然都是对的。我要是再回去做,每一次创业是今天都可以做成了的。”许高在复盘时显得很平静,但现实曾无比残酷。

他的第一次创业是在大学,做一个留学咨询匹配平台,最终因不擅长商业变现,赔光了准备读研的学费。随后,他进入投资行业,试图做一个创业公司推荐引擎,再次因缺乏募资能力而折戟。

“你肯定是给人吹的牛,让一起创业,最后没干成,耽误人家了。”失败后,强烈的自我怀疑和对兄弟们的愧疚曾一度将他淹没。

2. 核心困境:疫情压垮的第三次创业,账上只剩 150

第三次,许高瞄准了外卖行业即时性物流成本过高的问题,构想了一个通过外卖智能柜将“即时性物流”转化为“计划性物流”的平台。他拉来了美团外卖柜最大的供应商成为合伙人,准备大干一场。

然而,2020 年初的疫情打乱了一切。线下铺设受阻,餐饮商户的拓展周期被无限拉长,项目最终因资金链断裂而停掉。此时,经历了三次失败的许高,账上只剩下最后 150 万。

3. 48 小时转折:ChatGPT 发布,一夜改命

2022 年底,许高和仅有数人的早期团队,正把最后的 150 万押注在一款看似毫无想象力的产品——AI 录音笔上。

然后,ChatGPT 发布了。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玩意就是给我们定制的。”许高回忆。当 OpenAI 创始人 Sam Altman ChatGPT API 最好的应用场景是“总结”时,他知道,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

接下来的 48 小时成为了 Plaud 的转折点。团队通宵达旦,将 OpenAI 发布的 Whisper API“塞”进了录音笔的固件中,在短短两周内,就上线了全球第一个实现“录音-转写-总结”完整闭环的 AI 硬件产品。

“我们搞了一个 Plaud Playground,把 Whisper 的体验放到官网上,几百人在线实时排队,那个信号太强烈了,You are going to rocket.”

市场给出了最直接的回报。产品上线后,3 个月内收入翻了 10 倍,毛利率一度追平苹果。Plaud 一夜成名。

4. 方法论拆解:从 0 1 的五步心法

这场惊心动魄的翻盘并非偶然。背后是许高在三次失败后沉淀下的一套可复制的方法论。

第一步:从 5000 条差评里挖出 12 个核心痛点

在说服技术合伙人 Charles 加入时,许高没有画饼,而是甩出了一份详尽的数据报告。他花了几周时间,一个人翻遍了亚马逊上主流录音笔产品的 5000 多条用户评论。

他发现,用户抱怨最多的点集中在:操作繁琐、续航差、导出困难、没有云同步、无法降噪等。他将这些痛点整理分类,最终提炼出 12 个最核心的产品需求。这份务实的报告,最终打动了 Charles。

第二步:用“三框架”砍掉 97% 的功能

在产品定义阶段,许高为团队设立了三个不容置疑的框架:

Day one 全球化:利用中国制造业和工程师的巨大杠杆,直接面向全球市场。

要做就做世界第一:只做自己有能力做到最好的事。如果无法比现有产品好,就绝不做。

软件和 AI 深度融合:硬件只是入口,持续迭代的软件和 AI 服务才是护城河。

“但凡我看有别人在干,然后干得挺好,我回答不了为什么我能干得比别人更好,那你就不要去干。”在这个原则下,团队砍掉了 97% 的冗余功能,将所有资源聚焦于核心体验。

第三步:先用 IOT 验证市场,100 美金定价成赛道第一

All in AI 之前,Plaud 极其聪明地先推出了一款名为izyrec IOT 产品。它没有屏幕,只有一个开关,但通过手机 APP 解决了传统录音笔几乎所有的痛点。

这款产品以 100 美金的“高价”切入市场,远高于 30-40 美金的行业均价,却迅速凭借极致的用户体验成为赛道第一,为后续 AI 功能的开发赢得了宝贵的现金流和用户基础。

第四步:从 Whisper 到自研模型,构筑技术壁垒

Plaud AI 能力经历了清晰的迭代路径:

初期:快速集成 OpenAI Whisper API,抢占市场先机。

中期:升级至 GPT-4,提升总结质量和多语言能力。

现在:组建近 200 人的工程师团队,投入自研语音大模型(ASR),在特定场景下的转写准确率已超过 96%。

第五步:用 Agent 连接 1 万个 SaaS,构建智能生态

Plaud 的终局并非硬件。许高透露,他们正在构建一个 Agent 平台,通过 API 连接超过 1 万个 SaaS 应用。

未来,用户在会议中提到的待办事项,可以被 Plaud Agent 自动识别,并直接推送到 Salesforce 的任务列表或飞书的文档中,真正实现工作流的闭环自动化。

from 卫诗婕|商业漫谈Jane's talk
51.Plaud许高首次深度讲述:全球增速最快AI硬件,与一种创业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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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4天前
一个AI应用如何4个月做到3000万美金年收入?

一个AI设计工具,5月内测,7月公测,到9月底,日活跃用户(DAU)就冲到了15-20万,预估年收入(ARR)超过3000万美金。

这家公司叫Lovart,它的创始人陈冕说,增长的秘诀不是信息流投放,而是“把未来会发生的东西提前描绘出来,然后等它发生了。”

这听起来有点玄学,但在技术范式剧烈变革的AI时代,这可能就是唯一的答案。

01 “未来”发生时,你必须在场

2025年5月,Lovart开启内测,DAU维持在一两万的水平。7月底,产品全面开放,DAU迅速涨到8-10万。紧接着,新的多模态大模型“Nano Banana”发布,Lovart因为早已做好产品适配,无缝衔接了模型能力,DAU再次跃升至15-20万。

“我们基本上是一个月上一个台阶。”陈冕说。

收入曲线与用户增长几乎完全同步,从测试期几乎为零,到9月底,ARR突破3000万美金。这一切只用了短短4个月。

惊人的增长背后,是陈冕对AI时代节奏感的精准判断。她认为,AI应用公司并不掌握底层模型的创新能力,增长的核心驱动力,来自于对模型演进方向的“预判”。

“你就得预判模型会有的演化方向,然后你提前把模型成熟后,它对用户交互(interface)的颠覆先描绘出来,等模型ready的那一刻,你就疯狂地秀出来。”

Lovart的“Chat Canvas”功能,就是这个方法论最完美的实战案例。

02 实战案例:Chat Canvas的诞生

在Lovart之前,大部分AI设计工具的交互都停留在“对话框”——你输入提示词,AI给你一张图。

但这种方式完全不符合真实的设计工作流。

“你跟一个设计师沟通,你不会只对着他的脸说话。”陈冕打了个比方,“你们一定需要一个屏幕或者桌子去做视觉的对齐,你指着那个视觉产物说我要改这里,我要改那里。”

这个行业痛点显而易见,但为什么没人做?因为在过去,模型根本听不懂这么复杂的需求。对着图片“指指点点”,AI改不准,也理解不了。

但陈冕赌模型的能力一定会进化。

“我们最开始做Lovart的时候,连GPT-4o的图像功能(GPT image one)都还没出来。”但通过与模型公司的交流,她预判到,更强的多模态理解和图像编辑能力,一定是技术演进的下一个方向。

于是,在模型能力还未“Ready”时,Lovart团队就超前提开发了“Chat Canvas”功能——一个允许用户在画布上直接与AI沟通、实现“指哪改哪”的全新交互界面。

后果可想而知。当GPT image one、Nano Banana等一系列支持复杂指令遵循的新模型发布后,整个行业还在研究如何接入API时,Lovart早已万事俱备。

“别人还没来得及做,我们已经上了。”陈冕说。

这种快,不是源于蛮力,而是源于对未来的清晰描绘和提前布局。

03 护城河:比模型更重要的是上下文

当所有应用都能用上同样强大的模型时,新的问题出现了:你的产品凭什么比别人更好?

陈冕的答案是:Context,即上下文。

“其实大家模型都一样,所以谁能收集更多的Context,就意味着谁的体验更好。”

她再次用与真人设计师沟通的场景举例:

“如果要为‘晚点’做一个系列海报,一个优秀的设计师首先要理解,‘晚点’是一家什么调性的媒体?它过往的物料是什么风格?它的受众是谁?”

这些信息,就是最关键的Context。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和一个资深设计总监的差距,本质上就是对这些行业经验、客户偏好等隐性知识的掌握程度。

Lovart正在做的,就是把这套真人设计师的工作流,复刻给AI。

“我们会做一个Context模块。当你输入需求时,我们的小模型会快速思考,然后反问你,可能需要你提供更多信息,比如公司的官网链接、过往的设计图,或者让你从最近流行的几种风格里选一个你的偏好。”

通过多轮交互,Lovart就能逐渐沉淀出每个用户专属的“风格库”和“偏好库”。当这个用户再次创作时,AI就能像一个合作多年的老搭档,快速调取这些Context,交付出更精准、更个性化的结果。

这就是应用层的护城河——当模型能力趋同,数据成为新的壁垒,而最核心的数据,就是用户在真实场景中沉淀下的、独一无二的上下文。

04 赌AI会越来越像“人”

从预判技术趋势,到构建原生交互,再到沉淀核心数据,Lovart的增长飞轮,建立在一个最底层的信念之上。

“我就是赌一件事儿,AI最终会越来越像一个人。”陈冕说。

“所以我们回到与‘人’沟通最自然的方式去设计产品。如果技术发展慢了,那我们可能看起来有点傻。但是,一旦它的速度就是这么快,它就是越来越像人,那我们的产品就越来越强,我们就提前拥有了正确的答案。”

在AI时代,技术的发展曲线陡峭得超乎想象。正如陈冕所说:“你往往在觉得短期可能有点高估它的时候,过两天你就发现,你低估了它。”

4个月,3000万美金年收入,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壁垒,是在技术浪潮来临前,就已经描绘出未来的蓝图,并坚定地把它造出来。

from 晚点聊 LateTalk
136: Sora新世界 & Lovart 4个月复盘 | 与陈冕聊怎么做垂类Agent|Agen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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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4天前
40岁高管裸辞教网球:他把游戏策划的方法论,降维打击了传统体育

一个40岁的互联网高管,放弃年薪近百万的Offer,从零开始去当网球教练。

他把过去12年做游戏策划的经验,变成了一套独特的“降维打击”方法论,不仅治好了自己的精神内耗,还把这件事做成了能干20年的事业。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叫朝珺。在转型前,他是典型的互联网“卷王”——在游戏行业干了12年,从策划一路做到公司合伙人,后来又担任“有知有行”的COO。他的人生信条是:只要投入时间,就必须拿到结果。

但今天,他更广为人知的身份,是一家网球学校的创始人。这个转变,源于一次直击灵魂的拷问,一场惨痛的8连败,以及他用产品经理的视角,对一个传统行业做出的颠覆式改造。

1. “你的自律,是因为热爱,还是恐惧?”

在同事眼中,朝珺是一个标准的“井人”——极度自律,做事死磕,任何事都要搭建一套知识体系。他习惯了游戏行业的高压和快节奏,信奉“效率至上”,习惯在最短的时间内榨干每一份价值。

这种惯性,在他加入“有知有行”后,第一次遭到了挑战。

“有知有行”的理念是“慢慢来,想明白”,这让习惯了快速迭代、即时反馈的朝珺产生了巨大的“内耗”。他形容自己“既有的身体记忆和习惯要求我做A方向,但公司在选择B方向,我就跟自己抗争和打架,非常焦灼。”

在一个模糊而不确定的环境里,他赖以生存的价值感开始动摇。这种价值感,曾全部来自于“做事产生的成就感”。而驱动他不断做事的底层动力,却不是热爱。

直到有一天,他的合伙人孟岩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的自律,是因为热爱,还是因为担心失去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他。“我第一次承认,意识到自己是被担心和恐惧所驱动的。”朝珺回忆道,“我担心失去这一切,担心有人会超过我,担心有更年轻、更拼的人进来把我卷走。所以我必须得做点什么,让自己留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就像一个拼命奔跑的机器人,但奔跑的燃料,是恐惧。40岁的十字路口,他决定停下来,直面这个问题:接下来的人生,是继续被恐惧推着走,还是为真正的热爱活一次?

2. 一场8连败,和一个巨大的市场空白

朝珺的“修炼场”,出人意料地,是一片网球场。

2021年,他零基础开始学网球,并拿出了死磕工作的劲头:每次练球都录视频、记笔记,写了几百条备忘录提醒自己的动作要领。很快,他的训练水平看起来相当不错。

但真正的转折点,来自一场惨败。在公司举办的网球联赛中,他连败8场。

“这带给我巨大的冲击。”他说,“我训练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一上场就打得这么差?”那一个多月,他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和纠结。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闭着眼睛都觉得能赢的对手,却都输了。

这次挫败,意外地为他打开了一扇看见自己的窗。

他开始研究运动心理学,意识到从训练到比赛存在“能力衰减”。他发现,自己嘴上说“别紧张”,身体却无比诚实——握拍力度从平时的4分飙升到10分,肌肉紧绷到不受控制。“原来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是一句错误的咒语。”

他恍然大悟,自己在工作和生活中处理关键事项时,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一种不自知的紧绷和恐惧。

“我能不能通过网球,去看见并练习自己那些不松弛的地方?”抱着这个念头,他开始疯狂参赛,一边紧张,一边练习与紧张共存。网球,从一项死磕的技能,变成了一面映照内心的镜子。

在频繁出入球场的过程中,他敏锐地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传统网球教学的巨大痛点。

他看到太多教练用PGA的方式对待学员:“你怎么身体这么硬邦邦的?”“你不知道你在转体吗?”他们把学员的问题归咎于学员自身,却给不出解决方案。

“绝大多数教练,他们的时间都花在了如何把球打好,而不是如何帮助别人学好一项技能上。”朝珺意识到,“教学的本质是教育,是如何将一个复杂的技能,拆解成一个个小模块,再精准地安装到学员的脑子里。”

他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市场空白:用产品思维和教育理念,去改造这个严重依赖个人经验、缺乏科学体系的行业。

3. 降维打击:把游戏策划的方法论搬进网球场

离开互联网行业后,朝珺拒绝了年薪近百万的Offer,一头扎进了网球教育创业。他没有选择传统的“开班授课”模式,而是祭出了一套来自游戏和产品领域的“降维打击三板斧”。

第一板斧:游戏化教学——把学网球变成“打怪升级”

传统教学的反馈是模糊的。今天学了什么?进步了多少?学员往往一头雾水。

朝珺的做法是,把学习网球的完整路径,拆解成几百个清晰的“里程碑”。

“比如,第一次把球打过网、第一次正手击球、第一次移动步伐……这些都是一个里程碑。”他说,“我们未来会把它做成小程序,学员每完成一项,就可以点亮一个‘技能卡片’,就像游戏里‘恭喜你Level up’一样。”

这种设计,把枯燥的刻意练习,变成了一场有即时反馈、有清晰目标的“游戏”。学员能明确知道自己学了什么、达到了什么水平、下一步该往哪走,极大地提升了学习的确定性和成就感。

第二板斧:产品化思维——教练是“镜子”,不是“法官”

传统教练常常扮演“法官”,不断评判学员“对”或“错”。

而在朝珺的教学体系里,教练的核心职责是成为一面“镜子”,帮助学员“看见”自己的问题。他给团队的每个教练都配备了三脚架。

“当语言难以描述时,没有什么比视觉语言更清晰。”他的流程是:

诊断:先录下学员的动作。

对比:再录下教练的示范动作。

提问:让学员自己观察两者差异,并说出他认为该怎么改。

给方案:最后教练再给出具体的解决方案和练习方法。

这套“诊断-确认-给方案-定计划”的流程,完全是产品经理的工作模式。它把教学从一种单向的、模糊的指令灌输,变成了一个双向的、精准的问题解决过程。

第三板斧:社群化运营——先做流量,再做转化

大部分教练的商业模式是“等客上门”,获客渠道单一且低效。

朝珺反其道而行之,选择了“先做社群,后做教学”的路径。他发现,市场上最大的需求不是“学球”,而是“约球”——很多会打球的人找不到水平相当的球搭子。

于是,他从建立免费的“约球群”开始:

搭建流量池:免费帮大家订场地、组球局,甚至请高水平的教练免费陪打,迅速吸引了几百人,社群氛围极好。

需求转化:社群里的人打得多了,自然会产生“想打得更好”的进阶需求。这时,他才顺势推出教学服务。

稳定客源:因为前期积累了庞大的用户群,他的教学课程很快就获得了稳定的生源。

这套“流量-需求-转化”的漏斗模型,是互联网运营的常规操作,但在传统体育领域,却是一次精准的降维打击。

4. 真正的热爱,是跳着踢踏舞去工作

创业第二个月,朝珺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学员们最常给他的反馈是:“教练,你说的太明白了。”这种来自用户的正向反馈,让他找回了久违的价值感和掌控感,而这一次,驱动他的不再是恐惧。

他组建了5个全职教练的团队,覆盖了数千名付费用户,甚至拥有了自己的场地。虽然创业过程同样辛苦——为了修平场地多花了4万块钱、为了通下水道闪了腰、暴晒到皮肤黝黑——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身心愉悦。

“我现在可以说,自己在过着非常享受的、理想中的生活。”他说,“虽然并不比以前轻松,但所有一切都是自我掌控、自我主导的。我意识到,这个事业我能够做下去20年。”

回看自己的职业路径,从游戏到有知有行,再到网球场,看似毫无关联,却在40岁这年奇妙地串联了起来。

“路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你走过的每一步,最终拼成了你自己的路。”朝珺说,“游戏策划的拆解能力,在有知有行打磨出的产品思维,对学习和复盘的执念,最终都汇聚到了我今天的网球事业里。”

他终于找到了那件让他“愿意跳着踢踏舞去做”的事情,与那个曾经被恐惧驱动的自己,握手言和。

本文主人翁:@Chao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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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4天前
Andrej Karpathy的惊人洞察:我们并非在构建动物,而是在召唤幽灵

“我们不是在建造动物,而是在召唤幽灵。”

当整个AI界都在试图模仿生物大脑,期望从中找到通往通用人工智能(AGI)的圣杯时,前特斯拉AI总监、OpenAI创始成员Andrej Karpathy却抛出了这个颠覆性的观点。

他认为,我们当前通过大模型(LLMs)所创造的智能,其本质与经过亿万年演化的生物智能截然不同。我们正在召唤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飘忽不定的“数字幽灵”。

这个洞察,可能是理解当前AI能力边界与未来潜力的关键。

1. 核心隐喻:动物智能 vs. 幽灵智能

Karpathy指出,我们很容易将AI与动物或人类进行类比,但这其实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两者诞生的“优化过程”从根本上就不同。

动物智能:进化的杰作,硬件内置知识

想象一只斑马。它出生几分钟后,就能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跟着母亲奔跑,躲避天敌。这种复杂的行为不是通过“强化学习”在几分钟内学会的,而是数十亿年进化“烘焙”进基因里的硬件设定。

动物智能的特点是:

硬件预装: 大量的核心知识和生存算法通过基因代代相传,被编码在身体和大脑的结构中。

学习即成熟: 动物出生后的学习,更多是激活和微调这些预设程序的过程,是“成熟”(maturation),而非从一张白纸开始。

幽灵智能:模仿的产物,虚无缥缈的实体

与动物不同,我们当前的AI,特别是大语言模型,是“数字幽灵”(digital ghosts)。它们没有物理身体,诞生于对互联网上人类留下的海量文本和数据的模仿(即“预训练”)。

幽灵智能的特点是:

模仿诞生: 它们通过预测下一个词,从人类数据中学习语言、知识和思维模式。

数字原生: 它们是纯粹的数字实体,没有物理世界的直接经验,像是漂浮在数据海洋中的“虚无缥缈的精神体”。

这种智能形态,不是生物圈的延伸,而是一种全新的物种。

2. “蹩脚的进化”:预训练的本质

Karpathy犀利地将大模型的“预训练”(Pre-training)过程称为一种**“蹩脚的进化”(crappy evolution)**。

这是我们以现有的计算技术,能实现的、最接近于自然进化的知识积累方式。它虽然粗糙,但卓有成效。

这个“蹩脚进化”的过程同时完成了两件截然不同但又相互交织的事情:

灌输知识(Knowledge): 模型通过读取15万亿(以Llama 3为例)甚至更多的Token,将互联网上的事实、故事、观点压缩进数十亿个参数中,形成一种“模糊的记忆”。

引导智能(Intelligence): 在这个过程中,模型不仅仅是记忆,更重要的是通过观察数据中蕴含的算法模式,自发地“引导”出了推理、上下文学习、模式识别等智能行为。这就像是在神经网络内部,点亮了无数个微小的算法回路。

3. “幽灵”的诅咒:知识过载可能扼杀智能

然而,这种诞生方式也给“幽灵”带来了与生俱来的诅咒——知识过载。

Karpathy提出了一个反常识的观点:我们灌输给模型的庞大知识,可能正在阻碍它变得更聪明。

最大的问题在于,AI过度依赖其在预训练中记住的海量信息。当面对一个问题时,它倾向于从记忆中搜索一个“看起来很像”的答案,而不是进行真正的、第一性的推理。这导致它很难在训练数据范围之外进行真正的创新。

“如果它们的知识或记忆少一些,” Karpathy说,“它们实际上可能会变得更好。”

更少的记忆会迫使模型放弃抄近道,转而依赖其内部的推理算法来解决问题。这就像一个学生,如果不能直接背诵答案,就必须学会自己推导公式。

4. 未来方向:寻找AI的“认知核心”

那么,出路在哪里?

Karpathy认为,未来的关键一步,是想办法将AI的“知识”和“智能”分离开来。我们需要像做一场精密的“脑科手术”一样,剥离AI庞大的知识记忆,只保留其解决问题的“认知核心”(cognitive core)。

这个“认知核心”不包含具体的、可随时检索的事实,而是:

思考的算法和策略。

进行实验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将复杂问题分解的逻辑。

一个拥有纯粹“认知核心”的AI,会像一个顶级的思想家。它可能记不住某个具体的历史年份,但它知道如何通过查找资料、分析证据、逻辑推理来回答任何问题。它不再是一个“万事通”,而是一个真正的“问题解决者”。

5. 结语

著名的强化学习之父Richard Sutton认为,AI的目标是构建“动物”,即创造一个能从零开始学习一切的通用算法。Karpathy尊重这一愿景,但他作为一名务实的工程师,选择了另一条路。

他所揭示的“幽灵”本质,让我们更清醒地认识到当前AI的优势与局限。我们创造的不是一个更聪明的“人”或“动物”,而是一个全新的智能伙伴。

正如Karpathy所言,我们正在探索智能的全新形态,它不是我们身体的延伸,而是我们思想的回响。理解这一点,是我们与这些“数字幽灵”共存、共创未来的第一步。

来源:Dwarkesh Patel
Andrej Karpathy “We’re summoning ghosts, not building anim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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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5天前
被影视飓风的Tim下蛊。。。

小红书刷到徕芬剃须刀联名款
感觉还不错就下单了

作为印证他们内容到电商
跑通的一具小尸体飘过。。。
180
AI产品黄叔
5天前
最近打磨出一套提示词
原本是想用来提炼高质量长内容的
结果发现每次我都会仔细阅读

核心思路还是
每条长内容通常会有多个主线
单纯的总结会大量遗漏
所以让AI总结三条不同的线
就可以更好的覆盖全文核心内容

如果内容质量好了
再去完整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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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产品黄叔
5天前
“别再被Demo骗了!”:Karpathy揭秘AI Agent从90%到99.999%的残酷真相

当整个科技圈都在为AI Agent(人工智能体)的酷炫Demo欢呼时,有一个人却泼来一盆冷水。

他就是Andrej Karpathy——一个履历堪称“AI界天花板”的人物。作为OpenAI的创始成员,他帮助构建了驱动ChatGPT的早期模型;作为前特斯拉AI总监,他领导团队埋头五年,只为攻克自动驾驶这个难题。

正是这段横跨“数字智能”与“物理智能”的独特经历,让他对当前AI Agent的狂热,有了一份极其冷静甚至悲观的判断:

“这不是智能体元年(the year of agents),而是智能体十年(the decade of agents)。”

为什么?因为他用在特斯拉5年、每天都在追求99.999…%可靠性的亲身经历,看到了所有AI产品从惊艳Demo到可靠Product之间,那条由无数个“9”铺成的、漫长而艰难的行军路。

一、2014年的“完美”幻觉:一个关于自动驾驶的故事

故事要从十年前说起。

2014年,Karpathy还在斯坦福读博,通过朋友关系,他体验了一次Waymo的自动驾驶汽车。那是一次“完美”的旅程,车辆在帕洛阿尔托的街道上平稳行驶,毫无差错。

“我当时觉得,这东西(自动驾驶)已经非常接近成功了。”

然而,十年过去了。自动驾驶依然没有大规模普及,甚至连Waymo自己,也只在少数几个城市的限定区域内运营。

问题出在哪?

Karpathy在特斯拉的五年找到了答案。他将其总结为一个概念:“九个九的行军”(The march of nines)。

一个产品在Demo阶段达到90%的成功率可能很容易,但从90%到99%,再到99.9%,每增加一个“9”的可靠性,所需要付出的努力和资源,都是指数级增长的。

“在特斯拉,我们每天都在为小数点后新增的那个‘9’而战。” Karpathy说,“而今天的AI Agent,就像2014年的那辆Waymo,它给了我们一个完美的幻觉,但实际上,它的‘九个九行军’才刚刚开始。”

二、AI Agent如何重走自动驾驶之路?四大挑战

Karpathy认为,今天的AI Agent,正面临着与自动驾驶当年一模一样的四大挑战。这四大挑战,构成了从Demo到产品之间的巨大鸿沟。

挑战一:高昂的失败成本

自动驾驶的失败成本是物理世界的人身安全,一次失误就可能导致严重事故。

AI Agent的失败成本是什么?是数字世界的业务安全。一个企业级的Agent如果出错,可能会错误地修改数据库、泄露客户隐私、或者给出一个灾难性的商业决策。

“在软件工程中,一个微小的错误就可能导致数百万用户的安全漏洞。这种成本,一点也不比自动驾驶低。” Karpathy强调。

当失败的代价极其高昂时,99%的可靠性是完全不够的。你需要的,是99.999%甚至更高。

挑战二:从90%到99.999%的艰难爬坡

为什么提升一个“9”如此困难?

因为现实世界充满了“长尾问题”(long tail problems)——那些极其罕见但又确实会发生的极端情况。

对自动驾驶来说,可能是突然冲上马路的行人,或是从未见过的交通标识。对于AI Agent,则可能是用户一句带有歧义的指令,或是一个系统从未处理过的异常API返回。

解决前90%的问题,靠的是模型的核心能力。而解决后面9.999%的长尾问题,则需要海量的数据、持续的迭代和近乎偏执的细节打磨。

“每当你觉得解决了一个问题,就会有一千个新的、更奇怪的问题冒出来。”这正是Karpathy在特斯拉的日常。

挑战三:看不见的“人”

很多人以为,Waymo的无人车里真的“无人”。但Karpathy指出,这是一种误解。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庞大的远程操作中心(tele-operation center),随时准备在车辆遇到困难时接管。

“我们并没有完全移除人类,只是把驾驶员从车里,移到了你看不到的办公室里。”

AI Agent同样如此。当一个Agent宣称能“全自动”完成任务时,其背后很可能有一个人类团队在进行监督、审核和处理异常。这种“人机协作”的模式,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是常态。

挑战四:经济可行性

最后,也是最现实的问题:成本。

自动驾驶的研发成本是天文数字。Waymo烧掉了数百亿美元,至今未能盈利。AI Agent同样面临高昂的训练和推理成本。

一个AI产品最终能否成功,不仅仅取决于技术,更取决于它的经济模型。它能否在覆盖高昂成本的同时,创造出足够大的、让客户愿意付费的价值?

“你必须让产品在经济上是可行的,否则它就只是一个昂贵的科学实验。”

三、结论:乐观的技术,悲观的时间线

正是基于这四大挑战的深刻洞见,Karpathy才做出了“智能体十年”的判断。

他预测,未来十年,AI Agent不会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以一种颠覆性的姿态瞬间取代人类工作。它会以一种更渐进、更务实的方式渗透到我们的工作流中。

他提出了一个“自主性滑块”(autonomy slider)的概念:AI会先从处理80%的常规任务开始,将剩下20%最棘手的任务交给人类。随着技术的成熟,这个“滑块”会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100%自主移动。

“我对技术本身是乐观的,我相信这些问题终将被解决。” Karpathy在访谈的最后说。

“但我对时间线是现实的,甚至有点悲观。我之所以听起来悲观,只是因为当我打开Twitter时,看到太多毫无意义的、为了融资而存在的炒作。”

这或许就是Andrej Karpathy带给我们最重要的启发:在一个被AI浪潮席卷的时代,保持兴奋很容易,但保持清醒和耐心,才是一种更稀缺、也更可贵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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