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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Le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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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做玄学命理AI产品FateT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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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创业项目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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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Levy
2月前
【加入我们,一起打造最好的东方命理AI产品】
我们团队的旅程缘起于2023年底的黑客松比赛,于2024年底成功上线,立足东方传统,面向全球,追求多元与包容,已收获了几万名用户的关注与喜爱,并被海内外多家媒体(如香港信报、MIT Tech、财经杂志等)报道。

核心成员来自海内外知名高校和知名大公司,也有二本和小创业公司,还曾经历过延毕和休学,但我们都坦然过去,着力当下,不美化未曾走过的路。
目前于全球各地办公,境内多在长三角,境外多在东南亚和北美,但我们要求定期交付,为结果负责,这并不是大多数成员参与的第一个创业项目。

FateTell希望帮助大家实现的,不是坠入情绪的深渊一昧依赖他者的解读,而是Be Your Own Fate Teller,成为自己最好的命理师。
我们相信,对于自我与命运的探索,自古以来都是人类精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解读命运就是一件帮助生命自我觉察与自我实现的事情。

始于了解,成于选择。
FateTell,伴您驶向更自主的人生。
解读命运实为一场生命策展,
期待与我们同频的你。

简历请统一投递至contact@fatetell.com,如合适会在3-5个工作日内答复。
1929
西元Levy
2天前
在每一个有创造性活动的领域里,一个人的品味,加上能力、秉性和机遇,决定了一个人的风格(style),而风格又决定了一个人的贡献。品味和风格居然与一个人在物理学里的贡献有如此密切的关联,初听起来似乎让人感到惊奇,因为物理学对自然界的研究被认为是客观的。但是自然界是有结构的,一个人对这个结构的理解,对它某些方面的偏好,以及对另些方面的冷漠,正是决定他的品味的因素。所以品味和风格在科学研究上的重要性不亚于在文学、艺术和音乐中,也就不那么令人惊奇了。

杨振宁《六十八年心路 194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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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taste和 style的翻译,读者可参看杨振宁先生与复旦大学倪光炯教授的一段话(见《科学人才的志趣和风格-在美国石溪与复旦大学倪光炯教授的谈话》,载《杨振宁文录》,海南出版社2002年版,第304页):

倪:我在想您讲的taste这个词该怎么翻译,爱好、嗜好都不一定很恰当,不过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词。您还讲到style,是否可以这样理解:taste形成要早一些,style要更成熟些以后慢慢形成,而这里面又有一定的联系。所以,在这问题上又不同于另外一些词,比如与常常讨论的物理上的直觉(in- tuition)也不完全一样。taste这个词恰好描绘了您刚才所讲的在科学上从一个还懂得不多到后来慢慢成熟起来的阶段上所形成的一种科学性格。

杨:不错,taste跟style是有很密切关系的。style在中国叫风格,taste我倒不知道该怎么译法,有人把它译为品味,不过我想这不见得是最正确的翻译。我同意你刚才的讲法,taste的形成比style要稍微早一点,往往在自己还没有做研究工作的时候就已经有taste了。比如说一个收集古画的人,他有 taste,可是他不大可能有style,假如他后来自己也画画,那么他就可以有他自己的风格。当然,一个人的taste肯定要影响到他后来的风格,不过这两个是不一样的观念。--译注
11
西元Levy
2天前
感觉现在的社会压力和就业压力真的很大,今天面了一个96年的小姑娘十分钟就哭了,又花了十分钟好好安慰了一番,哎…
255
西元Levy
4天前
一个很有意思的观察,至少在我的信息流里,Atlas和当时Agent mode刚出来时候一样,真的在深度使用AI产品or自己build AI产品的人都觉得很不错,而流量博主和科技博主普遍都不看好

Codex+Agent mode+Atlas =
11
西元Levy
4天前
西元Levy
5天前
所以这哥们今年也就只有24岁?震惊

i陆三金: 最近有两场 AI 播客火了,一个是三周前刷屏的 Richard Sutton,一个是这几天刷屏的 Andrej Karpathy,他们都来自同一个播客,主持人 Dwarkesh Patel 的故事也非常精彩,相信你会喜欢(文章写于 2024 年 2 月): 一个23岁的播客新星,凭什么让硅谷大佬排队上他节目? 在当今这个拥有超过五百万档播客节目的世界里,Dwarkesh Patel 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异军突起的“后浪”。年仅23岁的他,已经吸引了包括 Jeff Bezos、Noah Smith、Nat Friedman 和 Tyler Cowen 在内的一众行业大咖的目光。他们都对 Patel 的访谈赞不绝口,Cowen 更是评价他:“名气虽已不小,但实力远超其名!” 通过他的播客, Patel 打造了一个让这个时代最顶尖大脑汇聚的平台,从科技巨头到 AI领域的先驱,都成了他的座上宾。 但在 Patel 这段传奇般的崛起之路上,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他为了每一个话题所投入的惊人深度。 “如果我要采访 DeepMind 的 CEO Demis Hassabis,我可能会把 DeepMind 过去几年发表的大部分论文都读一遍。为了那次采访,我真的跟十几位 AI 研究员聊过——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硬是把自己教了个遍。” Patel 甚至会亲手去实践论文里提到的模型和算法,他曾分享说,自己在“采访 Ilya Sutskever 之前,亲手实现了一个 Transformer 模型”。 “当时的感觉就是,‘我的天,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居然能采访到这种大人物。那我必须花上一整个星期,把所有可能相关的资料都读个遍。’” 事实证明,这位播客博主“准备为王”的策略非常奏效。时至今日, Patel 的所有增长都完全来自于口碑。他的节目嘉宾名单星光熠熠,包括 a16z 创始人 Marc Andreessen、OpenAI 首席科学家 Ilya Sutskever,甚至还有后来被定罪的 Sam Bankman-Fried——这份名单为他赢得了大批忠实听众。 Patel 偶尔也在 Substack 上撰写文章。他最近的一篇《Will scaling work?》深入探讨了 AI 的“起飞”问题,不仅被 Stripe 的联合创始人 Patrick Collison 引用,还得到了 OpenAI 前临时 CEO Emmett Shear 的推荐。 在这篇文章的末尾,他谦虚地声明:“说到底,我的本职工作只是个播客博主。” 但紧接着又补了一句:“那些能写出更好文章的人,要么因为保密协议不能说,要么因为机会成本太高不愿说。” 于是,这个世界便从那些能够挺身而出、做足功课、并且可以自由发声的人那里,获得了关于 AI 的深度分析。换句话说,世界从 Patel 这里获得了它。 2021年12月,他毕业于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获得了计算机科学学位。在那里,他曾师从著名计算复杂性理论家、《从德谟克利特到量子计算》一书的作者 Scott Aaronson 等教授。也正是在那里,新冠疫情最严重的时候,他在宿舍里一时兴起,创办了“Lunar Society Podcast”。那段时间,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思想上的孤独,于是便一头扎进了书本里寻求慰藉。 当时他正在读《教育的真相》(The Case Against Education)这本书,读完后他心血来潮地给作者 Bryan Caplan 发了一封“冷启动”邮件,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令他惊喜的是,Caplan 竟然回复了。 Patel 决定“放手一搏”,邀请 Caplan 来上他的播客。 “他以为我真的有一个正经播客。当时我连播客叫什么名字都没想好。但他非常友善,还是答应了。” Patel 回忆道。就这样,Caplan 成了他有史以来第一位嘉宾。 这对 Patel 来说意义非凡。“当时的感觉就是,‘我的天,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居然能采访到这种大人物。那我必须花上一整个星期,把所有可能相关的资料都读个遍。’” 幸运的是,他的准备没有白费。“Caplan 非常喜欢这次访谈,甚至把它推荐给了乔治梅森大学的Tyler Cowen。Cowen 也很早就来上了我的节目。从那以后,做播客就成了我大学时期的副业。” 对他而言,这种深度的研究,既是对来之不易的机会的尊重,也是对自己作为一个无名之辈,却能与这些备受尊敬、影响力巨大的人物对话的一种敬畏。 如今, Patel 正迅速被誉为“新一代的 Lex Fridman”,甚至有人说他是“一个更好的 Lex Fridman”。对此,他再次将成功归功于充分的准备。 在谈到 Fridman 和其他竞争者时, Patel 说:“有时候感觉他们并没有拼尽全力。在其他行业,如果某件事是你的全职工作,大家会期望你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但那些知名的播客博主,很多时候只准备一天就走进录音棚……这可是你的全职工作啊,老兄。为什么不花一两个星期,而是只用一天来准备呢?” “我做的大部分准备工作最后可能都派不上用场,因为我读的一些冷门资料在对话中根本没提到。但恰恰是那些我平时随手翻阅的东西,有时反而能引出一些非常有趣的对话。” Patel 的这种“硬核”风格,正在为他吸引一批狂热的追随者。他节目上的嘉宾,可能和Fridman采访的是同一批人——来自不同领域,但对科技有重要见解的大佬。但不同的是,Patel 会牢牢扎根于嘉宾的专业领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争取在采访前“用二八定律,学完一门关于该主题的本科课程”。 就这样,这个 23 岁的年轻人,在探讨 AI、经济、科技和历史等重大议题的牌桌上,亲手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席位。 帕累托法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二八定律”,指的是大约 80% 的结果是由 20% 的原因造成的。这个定律源于一种叫做帕累托分布的数学模型,可以用来描述各行各业的现象。当把这个定律应用到播客行业时——据《福布斯》统计,现有超过500万档播客——我们会发现,大约 20% 的头部播客,占据了大约 80% 的收听率、互动和收入。 这个数据可能会让大多数有志于做播客的人望而却步,但 Patel 没有。他最近和 Patrick Collison 的对话,让他对“行业过于拥挤”这个说法有了新的思考,他认为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这是我采访 Patrick 时一直在想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说,当他创办 Stripe 时,支付行业已经是一个极度拥挤的赛道了,有 PayPal,还有 Visa 和万事达卡。但从另一个角度看,那些你认为拥挤且竞争白热化的领域,往往存在着一些显而易见的盲点。” “就拿我来说,我的‘盲点’就是决定花一个星期而不是一天来准备一期播客。这听起来理所当然,但却没人这么做。Stripe 当时也是一样,他们的想法就是‘我们要让开发者能更简单地接入支付API’。这听起来也不像是 PayPal 会错过的机会。但奇怪的是,很多看似竞争激烈的领域,其实只要找对切入点,就很容易打开局面。” Patel 还从与 Collison 的谈话中分享了另一个关键洞见。我问他在主导播客话题时,是否会纠结于“广度优先”还是“深度优先”——这两个概念几乎是每个计算机系学生都学过的搜索算法。他究竟是如何在“浅尝辄"地探讨多个话题(广度)”与“深入挖掘少数几个领域(深度)”之间做出选择的?广度的优势是能吸引更广泛的听众;而深度则是对嘉宾专业知识的尊重。 对此,他再次以 Stripe 为例:“当你有一个负责处理支付的 API 时,你必须确保它超级可靠和安全。但同时,你又要对其他创业公司有吸引力,这意味着你需要频繁地发布新功能。Stripe 找到了一个方法,既能每天在他们的 API 上进行数千次部署,又能运行一套极其可靠的内部测试来确保所有部署都是安全的。” “就我而言,人们常说‘如果你想做得深入,就不可能做那么多期节目’。但你必须意识到,在某些时候,那个所谓的‘最佳平衡点’(帕累托前沿)离你还远得很,你完全可以把所有方面都同时优化。” “帕累托前沿”描述的是决策过程中的一种最优状态,在这个状态下,你无法在不牺牲某个方面的情况下,让另一个方面变得更好。想象一下,你试图在“质量”和“成本”这两个相互竞争的目标之间找到平衡。“帕累托前沿”就代表了所有能实现最佳平衡的点。它就像那个能让你用最低成本获得最高质量的“甜蜜点”——任何偏离这个点的举动,要么会牺牲质量,要么会增加成本。 在 Patel 所指的播客语境下,“帕累托前沿”就是指在节目数量(广度)和每期节目的深度之间找到理想的平衡点。 然而,正如他所意识到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尤其是在他自己的案例中,“你离那个需要做出取舍的帕累托前沿还差得远呢。” 忠实的听众、科技领袖的赞誉、Substack 文章引发的热议——这一切都令人印象深刻。但让 Patel 最引以为豪的,却与这些无关。 “那些大型访谈确实能火,人人都听过。但我还采访过一些在此之前并不出名的学者。比如我最近采访的 Sarah Paine,她是海军战争学院的一位历史学教授。她上完节目后,她的上司——学院的院长——跟我说:‘天啊,这是我们海军战争学院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媒体事件。’我敢肯定,那之后她收到了很多慕名而来的邮件。就连 Noah Smith 也因为喜欢那期访谈而专门去采访了她。” 这标志着 Patel 作品的公信力和影响力正在与日俱增。(他与 Anthropic CEO Dario Amodei 的访谈甚至被收录进了美国国会记录。) 尽管播客的影响力已经毋庸置疑,但有两位“粉丝”却姗姗来迟——他的父母。 “他们之前觉得我这是在不务正业。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吗?当 Jeff Bezos 在推特上说‘你很有思想,也发人深省,请继续做下去’之类的话时,我爸妈看到后说:‘哦,那很酷。你能问问他,可不可以在亚马逊给你安排个工作?’”他笑着回忆道。 幸运的是,在 Patel 采访了 OpenAI 首席科学家 Ilya Sutskever,那期节目在 YouTube 上获得了超过五十万的播放量后,他的父母终于开始理解并支持他的工作了。 如今,AI 占据了 Patel 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和好奇心,它就像一个主题中心,贯穿着他所有的节目——即便是那些主要探讨历史或经济等其他学科的节目也不例外。 “我认为 AI 有可能成为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事情。要思考它,你必须了解太多不同的领域,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就像是在创造一个全新的社会。因此,所有与理解社会相关的事物,都与理解 AI 相关。” 尽管 Patel 既没有机器学习的博士学位,也没有在科技政策领域担任任何职位,但他对这项事业毫无畏惧。 他说:“我在那些行动力强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一个共同点:他们很早就接触到了那些本该‘负责’的人,然后意识到‘哦,他们也只是普通人。他们看起来很有能力,但并非所有问题他们都搞定了。’而有时,问题确实没有被完全搞定。” “我采访过一些人,感觉他们在某些问题上的思考深度,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甚至在某些细分话题上,我思考得比他们还多。就在那一刻你才会意识到,你也可以成为那个‘负责思考这些问题’的圈子里的一员。” 如果 Patel 对 AI 将改变社会的预言是正确的——如果这件事真的如此重要——那么他的播客,也有潜力变得同样重要。至少,那些手握权力的关键人物中,有一部分正在收听。 尽管背负着这些信息甚至压力,他却用一种更个人化的方式来制作节目。他引用了计算机科学家高德纳(Donald Knuth)的一句话:“‘程序本是由一个人写给另一个人读的,计算机能执行它只是个巧合。’同样地,播客其实是为了让我自己能从那个人身上学到东西——无论是通过准备还是对话——而观众能听到,也只是个巧合。” 当我问他,在他所相信的那个由 AI 创造的新社会里,他的工作会是什么样子时,他笑了。 “我的一个朋友,他自己也是个 AI 研究员,他是这么说的:‘你很幸运,因为你现在做的工作,即便到了后奇点时代,也依然会是你的工作。’”

10
西元Levy
6天前
非常棒的一期播客,强烈推荐

E123.心与芯:不要将人的价值锚定在智力和优绩上,它终将瓦解

面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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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Levy
6天前
在看杨振宁的《曙光集》,居然也有一段讲易经
01
西元Levy
7天前
一条的常玉展可以说是非常失望了,还没来的即友可以考虑避雷
61
西元Levy
7天前
标注习惯居然是按照十天干

和尚_: 以下是我很喜欢的杨振宁的文字,曾带给我平静,以他的标注习惯列出: (甲)科学工作者发现自然界有美丽、高雅而庄严的结构。初次了解这种结构是产生敬畏感的经验。而今天在我年纪大的时候,我更加明白了,这种敬畏感,这种看到似乎不应被凡人看到的秘密时的畏惧,事实上是极深的宗教体验。 (乙)一个人的品味,加上他的能力、脾气和机遇,决定了他的风格,而这种风格决定他的贡献。物质世界具有结构,一个人对这些结构的洞察力,对这些结构的某些特点的喜爱,某些特点的憎厌,正是他形成自己风格的要素。因此品味和风格之于科学研究,就像它们对文学、艺术和音乐一样至关重要。 (丙)为了保密,每个试验区、工作区,都距离很远,有一两公里。我们参观了一个试爆实验室——一座堡垒样的建筑,水泥墙,没有窗户。试爆在堡垒外二三十尺的地方进行,堡垒的铁墙里嵌藏着各种测试器。堡垒内有七八间工作室,里面展示了一些当时的仪表和发电机等,都显得很原始粗糙。也展示了稼先、周光召和于敏等人的大照片,都是那么年轻!他们就曾在这堡垒里,在阴暗的灯光下,用计算尺一次一次地,年复一年地计算爆炸的细节。从而改写了中华民族的历史。 (丁)邓稼先的一生是有方向、有意识地前进的。没有彷徨,没有矛盾。是的,如果稼先再次选择他的途径的话,他仍会走他已走过的道路。这是他的性格与品质。能这样估价自己一生的人不多,我们应为稼先庆幸! (戊)1971年8月16日,在我离开上海经巴黎回美国的前夕,上海市leader在上海大厦请我吃饭。席中有人送了一封信给我,是稼先写的,说他已证实了,中国原子武器工程中除了最早于1959年底以前曾得到苏联的极少“援助”以外,没有任何外国人参加。此封短短的信给了我极大的感情震荡。一时热泪满眶,不得不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仪容。事后我追想为什么会有那样大的感情震荡,为了民族的自豪?为了稼先而感到骄傲?——我始终想不清楚。 (己)我只是觉得很多痛骂中国的人,并没有了解到,很多问题的存在不是今天政府制造出来的,而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中国要想在三五十年内创造一个西方人四五百年才创造出来的社会,时间要缩短十倍,是不可能不出现问题的。所以客观来说,中国现在的成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庚)一般来讲,对于多数学生,90分以下的学生,中国的教育哲学比较好,能够训导他们成才,少走弯路,增加他们的自信心和安全感。而这些成才的大学毕业生正是今天中国社会所急需的人才。至于90分以上的学生,他们常常不大需要训导。对于这些学生,美国的教育哲学一般比较好,能够让他们有更多空间发展他们的才能。 (辛)「你不需要绝顶聪明,也不需要有精湛的学问,只要有相当的聪明,肯努力,还要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就可以做出很重要的事情来」 (壬)你可能只略知一二,可是你不应该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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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Levy
8天前
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在公共场所越吵闹的小孩往往长得也越丑,细想一下觉得很有道理,能放任自己的孩子持续扰民的父母大都面目可憎,自然也不太可能生出什么可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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