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很好的表明,我们并不总是我们想做的事情或我们有意识地愿望去做的事情,在多数情况下某些暗中的力量引导着我们,而我们却毫无所知,在这些情况中,我们就处在被动的身体状态和心灵状态之中:某些观念或受感致动的情状以不可抗拒的吸引力驱迫我们,而我们却既不知道它们从何处取得它们的吸引力,也无法作出足够的应对以抗拒它们施于我们的压力从而从它们的运作顺序中逃逸出来;而当这些观念和受感致动的情状相互抵牾,我们便处在一种荒谬的情境之中,因为我们看到它们在我们之中或毋宁说在我们面前撕扯着,我们此时仿佛就是在观看着一出大戏,我们没法改变这出戏的走向,直至大幕降下,我们才能知道它的结果。我们所做的大多数事情,即使我们确信我们是按我们的决断自由地做这些事情的——因为我们感觉做不做它们都是可以的——,都是我们在某种决定机制之下被训练着做的,就像这种决定机制就如孩子找奶嘴吮吸一样是强制性的,当然,这种行为也是一种有意选择的结果:“人们认为他们自己是自由的,只是由于他们对自己的这些活动有意识,但同时却认识不到决定着这些活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