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第一时间去月子中心看好朋友和她的宝宝。小帅哥一枚。第一次这么近地看见新生儿,才六天,不如一个暖瓶大。我看着他小小的脸上已经有了立体的鼻子和嘴,觉得他脆弱到让我不敢呼吸。
即使没看够,还是花了更多时间陪好朋友聊天。她看起来气色非常好,很美,很慈爱。生之前一晚我去看她,一点也没个要当妈的样子,和我打趣着自己已经没有耐心,赶紧生了好。产妇的荷尔蒙真的很夸张,她和我说,这几天一想到赵雷的歌《我记得》,就想哭,说着眼眶就红了,甚至掉起泪来。月子里不能哭,我吓坏了,使出浑身解数逗她笑。
她说,赵雷的词写:我带着比身体重的行李,游入尼罗河底。他们拿着剪刀摘走我的行李,擦拭我的脑袋,没有机会返回去。
她说的时候我只顾着叫停她别哭,会坏眼睛。离开后,在车上打开这首歌,看着这首词,也不禁难受起来。
今晚我们聊了好些关于女性所面临的特权,这特权关乎最珍贵的生命体验,却也关乎最隐秘的伤痛。多少无法言说。
真艰难,我们是女孩。也真庆幸,我们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