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隐喻。

《挪威的森林》里面有经典对话：绿子问渡边，你喜不喜欢我，渡边说喜欢。绿子问有多喜欢？渡边说，喜欢到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都融化成黄油。

二十多年后的现在，我忽然想起，这个比方，大概是源自海伦·班尼曼（Helen Bannerman）的童话《小黑桑波》（The Story of Little Black Sambo）。故事讲述四只老虎从桑波身上抢走不同衣物，却因为争执谁最美而绕着椰子树追逐，一圏圈奔跑，最后都变成了黄油，被桑波拿回家烙饼吃掉了。

想起十五六年前的冬天，在东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替傅老师寻找几份黑龙会通信记录。因为他说也许能找到宋教仁刺杀案主谋的线索，我格外上心，集齐影印毕出来时天色幽蓝，东京塔已经亮起。如今宋案依旧无定论，但傅老师不在了。

Apple Podcast 20 周年的页面上，有「中国播客声音印记」一栏，《迟早更新》忝列其中。看到那些熟悉的 logo，想起许多边听这些节目边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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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