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时代是“涣散”的时代,没有连续性,人们不断经历碎片化,我们也是海德格尔所批评的常人。海德格尔是批评这个时代的,而他的策略是寻找叙事的同一性,即历史。但这个策略显然不适合我们,我们不断的经历碎片化有一个原因恰恰是历史意义的丧失造成的,当下的人处于一种空的碎片化时间存在中,即这个时间丧失了经验的连续性,你对过去的时间丧失了依靠,人对将来的时间也失去了期待,人们缺乏(历史)意义之锚,时间没有依靠、漫无目的地进行奔流。海德格尔转而选择了一个生存论的历史概念,即从生存意义上调动自身,从而重获一度失去了的对时间的统治权。他采用一种来回往复的形象,用乡间小路的往返来感受永恒的当下,进行“沉思的驻留”,海德格尔的策略过于玄学,相较而言,还是本雅明的弥赛亚救赎更有实践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