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不要再讨论什么LLM、GPT、RLHF之类的了。你背着贴满OpenAI、DeepSeek贴纸的破双肩包回到家,发现跑了一年的对话模型根本换不来亲戚们的一句理解。老同学们晒着年终奖在酒桌上谈笑风生,你躲在厨房用手机SSH连上实验室的A100集群继续调prompt。亲戚围炉时问起你的工作成就,你掏手机展示arxiv最新预印本,说在某个benchmark上把BLEU分数卷到了99.9%,亲戚们举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你还在脑内循环播放transformer的self-attention机制。你暗笑他们不懂LLM生成文本的魔力,不明白你凌晨三点调temperature参数的禅意,更看不懂你GitHub仓库里那串寒碜的几个star。当大姑炫耀儿子在浦东买了150平豪宅,小叔吹嘘女儿又换了新款Model X时,你父母低头扒饭,嘟囔着“我崽的键盘上全是Ctrl+C/V的痕迹,空调房还戴毛线帽,说是什么防止模型过拟合”。你凌晨三点蹲在老家路由器旁边抢API调用配额,发现OpenAI的API账单比老家彩礼还贵。家族群里红包雨下得正欢,你反手甩出刚中的ACL workshop链接,配文“大模型幻觉问题新SOTA,欢迎讨论”。结果大舅秒回:“这链接点不开啊,是不是你那个‘幻觉问题’又发作了?”你默默叹了口气,心想:“果然,LLM的幻觉问题连亲戚都开始吐槽了。” 表哥表姐们晒着巴厘岛度假照,你在评论区用Markdown格式分析海滩游客密度与transformer位置编码的相似性,最后补了句“求NeurIPS在投论文互审”。结果表姐回复:“你这写的啥?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你无奈地笑了笑,心想:“果然,positional encoding的奥秘不是一般人能懂的。”然后默默关掉手机,继续蹲在路由器旁边等API配额刷新。年三十的鞭炮声里,窗外的烟花在你布满血丝的瞳孔里炸开,恍惚间竟像是预训练时loss曲线最后的震荡。深夜改完第一百零八版prompt,你默默把滚烫的电脑从大腿挪开,屏幕蓝光映着漫天的烟花,你心里默默念叨:“明年一定要卷出个A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