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这一身儿幻视了,快刀大长今。惯使一口双刀,刃薄如纸,映光似雪。这刀不斩凶顽,专剖大鱼大肉,只见我腕抖刀旋时……韩尚宫娘娘!小的快刀门练成了,您快来看呀!
昨天的步还是跑成了,约跑的妹子也没来。教练先打无数个退堂鼓。——你看下雨了!——我们在檐下跑。——檐下跑体感不好。——那也比不跑好。跑了一公里教练就这喊痛那喊痛,连哄带劝再跑了五百米。1.5公里我才热完身呢,这就停了,没劲。我这人怪得很,人家非让我跑,我就不想跑。人家不想跑,我就来劲了。叛逆期比花期还长。
话说回来,要不是上周在成都临时起意莫名其妙跑了二十分钟,教练约跑我也不会答应。要知道我这个有氧不耐受选手的观点一直是,跑步?狗都不跑。恰恰是有了上周自发性的跑两步,动了跑步的兴致。觉得深夜走街串巷、穿林打叶,像高中物理课上的打点计时器,缓慢均匀的踏过不同小区的世界时钟,留下一个个细小疏密的圆孔,像一只只从喧闹中醒过来的眼睛。有一点沉浸,有一点疏离,维持平衡的浮力和重力,在夜海的表面浮潜摇摆。
要不我怎么能穿个拖鞋在成都街头慢跑,感觉到大脚趾外侧起水泡了,最后还跑了一公里呢。旧情复燃,情难自已。一个水泡送给你,恋爱的泡泡,别戳。
爱与恨都不要说得太早。人生很长,从前爱的还有机会再爱,从前恨的也能吐个烟圈问一声如果。所有从前,都有机会再认识一遍。
——你好,你是?我们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