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不挑食、一辈子搞了不少异性婚外情的美食评论大V蔡澜,享受了不少专属于男性的社会宽容——被誉为香港最风流的四大才子。
试想,如果一个女性在搞定家里的丈夫之外,一辈子在外面一年换一个男的,黑白黄无不兼具。
这个女人最先保不住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和一切与舆论和社会支持有关的事业,而不是像蔡澜那样反而变成一种出圈人设,吸引流量。
其次,她的丈夫也会被人肉到底——一个彻头彻尾的龟男甚至可能被愤怒的男性同胞们找上门打——而不是像蔡澜的妻子一样,被视为体贴丈夫的贤妻。
同样的,在这个男性社会里,女性基本都是靠打工和二代维持有限的财富积累。
而像大多数男性暴富的女性比例,实在是屈指可数。
只因为,普通女性暴富的渠道和机会非常受限和狭窄,比如踩风口、拉投资一般都需要兄弟会支持,又比如靠争议、大嘴营销圈流量,就更容易被封禁——因为男性总会站在质疑和批评的第一线,而男性对于类似的男大V却是极力维护和崇拜,更不用说与男性纠缠不清的黄赌擦边的各种娱乐会所生意了。
因此,女性捞偏门暴富的故事也变得突出起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女性困境——连灰色的资本积累都要想办法合法的擦边的妥协的牺牲的去做,而不是像男人那样大胆的群体的豪放的做。
《捞女游戏》这样的游戏引发女性愤怒的原因,并不只是将女性打上捞女标签,而是在男性堂而皇之的通过压榨女性肉体价值,并借此获得吹嘘自己的流量、名声与资本的社会里,女性连获取一些资本回报都是一种【罪恶】。
这就像是,在社会动荡的年代,其他地方人都在成为悍匪或者火车站惯偷,胆小怕事的河南人不过是偷个路边的井盖,却被高高举起、疯狂嘲讽喊打至今。
真是所谓的窃国者侯,窃钩者诛了。
所以,这个社会的捞女还是太少了,而不是太多了。
尤其是,捞女完成资本积累后,甚至没有基于原初资本积累之上的财富指数级增长的机会——这就显得捞女更捞了,只能困在捞钱被供养的机制中,而无法捞取更多的资本、资源及机遇,进而脱离男性独立——就像蔡澜那样潇洒。
甚至于,即便不是捞女而是首富,就像陈丽华之于迟重瑞,以及董明珠与捕风捉影的王自如,都要被狠狠嘲讽——她们还是正常婚恋关系(如果后者为真)。
说到底,无论捞女还是首富,都还是太把男的当成人生的主产品而非副产品。
男人出门,靠天靠地靠父母靠兄弟靠贵人靠的太多了,而女人总是要靠最不靠谱的男人,是很难真正变强的。
相应的,蔡澜及其以下的男人,从不会因为获取了女性的肉体价值及基于此的流量、名声和吹嘘的资本而脸红,反而是沾沾自喜、自鸣得意的。
无耻的人先享受世界。
生活在一个由无数无耻男性组成的敞开性权力监狱中,女性如果还是套在贞洁锁、道德锁里面,就等于总套在男性的无耻囚笼里面。
总之就是,捞不过是获取财富的一种灰色手段。男的经常用大规模用,女的偶尔用极少数用。
如何将这种灰色手段洗白,并借此压缩其道德风险和成本,并放大其资本增值和人生递进的价值,才是男性社会试图对女性隐藏的【灰色成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