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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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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主攻文本分析】
女权主义【主攻男性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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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遊人
1天前
真正应该庆幸的是女生,幸好是和一个老黄男合影。不然如果是和日本男生,她大概马上就会被从即刻到知乎到贴吧再到微博,被全网热搜人肉批判造谣有辱国格媚日二次元女了。 这样说来,老黄男真是国女的福报啊。

阑夕ོ: 昨天在狂喜播客节上还和花总聊到可以做一档名为「登里登气」的播客,在这个登味已经带有原罪的大进步时代,多少还是尊重一些客观规律,回归相对消极自由的古典价值,该登就登,应登尽登。 没想到今天就有素材了,不过播客筹建八字还没一撇,先用这条微博把事情掰扯掰扯。 前因是,我的水友群里有一个小哥去看了EVA的首映,旁边正好坐了一个cos成明日香的妹子,两人相聊甚欢,合影留念,还约了第二天去拍照出片,他也把打码后的照片发到了群里。 EVA这个IP可以说是二次元的耶路撒冷,因为这次引进国内院线的关系,中文互联网上也产生了很多调侃宅男性压抑情结的段子,比如流传最广的这条: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10月31号去电影院看EVA的时候,旁边坐着一个和我一样喜欢明日香的女生,并且出着明日香的cos,在结尾时被我跟唱One last kiss的歌声吸引,默默将微信好友二维码递在我的面前,并小声说了句昂达八嘎?于是我们顺理成章的加上了好友。呀嘞呀嘞,动漫男主的日常就是这样的朴实无华,默默地祝福我们吧。」 所以可想而知,群友小哥那个科幻照进现实的经历有多么传奇,群内气氛也一下子欢腾起来了,我觉得大家的反应都很真实,于是截图发了微博。(图1) 微博的评论区本来也很符合预期,大家嘻嘻哈哈的玩梗拱火,不是复读「我喘不过气来了」,就是「信他还是信我是秦始皇」,结果到了后半夜,某些生物还是闻到味道就顺着网线爬了过来。 比如经典的「不寒而栗论」,觉得这是一种集体凝视,忍不住犯恶心,当然它们大概也确实没有从我分享的文本材料里抓到太明确的纰漏,所以阴阳怪气起来也很迂回曲折,你们可以感受一下: 「女生在外千万不要散发善意,否则别人都会脑补你被搞了三百回合。」 「玩橙汁梗就挺恶心的,这男的发到群里一股x意味也挺恶心的。」 「事实根本就是中年男人搭讪隔壁座女生的惊悚画面。」 ⋯⋯ 要不怎么说,在这个世界上最善于辱女、厌女的物种,其实往往都是同性别的呢? 你们可以随便把我发的截图喂给任何一个AI,问问看有哪里体现出不尊重或是物化女生之类的迹象,是怎么就能如此丝滑的脑补出别人脑补了什么的经典剧本。 但凡那位群友小哥最后说的那句话不是「大家多出去逛逛,能遇到美好的事情」,而是「能开房/能暖床/能脱单」,我都不会跟着起哄。 而且限于截图篇幅所限,我没有发出来他后来还非常认真的在群里分享了第二天拍照的构图参考,不说做足了功课,至少也是在尽其所能,没有任何轻佻的意图流露。(图2) 只要拥有正常的人类情感和基本逻辑,都能觉察到这是一次再俗套不过的邂逅行为了,至于之后会怎么发展,这也完全取决于但是双方的自由意志,虽然未必一定会发生,但任何人也不能否认,这有开启一段浪漫关系的可能性。 就像评论区里也有网友现身说法,说自己当初和男友就是在电影院里以陌生人的身份认识彼此的,无论感情结局如何,都不影响回忆本身的独特性,操了,这他妈才是正常人好吗⋯⋯ 所以,基于群友之间的社交关系,我们为他的这场奇遇感到高兴或是表达羡慕嫉妒恨,期待有所发展,也是再世俗不过的人之常情,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解释这种常识。 退一万步说,千百年来,人类每天都会因为各种材料和欲念引起性冲动,只要保持私有情感的边界,不去确凿的影响其他人,它就也是正常且合理的,不必背负所谓肮脏的有罪化评价,尤其是在强词夺理的语境里,「我觉得你想了,所以你就影响到我了」这种欲加之罪大可不必。 过来「打拳」的那几位之所以让我觉得伪人感过浓,主要还是因为公式化太明显了,我试图去理解这种对于爱的憎恨或许是因为缺爱的生活本就困顿不堪,但无论如何,这无法构成你们带着怨毒到处哈气的可行性,而且还是无差别哈气。 况且我是真的不太喜欢接触过度缺爱的人,情绪化,低气压,即使很想同情,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总会让我想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这点倒是无关男女,男的缺爱会极其恋母,女的缺爱会加倍仇父,都很傻逼。 总之,「大话西游」的名场面,很适合回应那些一言不合就替当事人气抖冷的自我感动这,求求了,以后实在忍不住给自己加戏的时候,多在心里念诵这句话: 轮得到你这妖怪来反对?(图3)

11
南柯遊人
2天前
第一,相比于大量男人的道德下限,勇闯道德下限的女人还是过于稀有了。 第二,相比于男人靠着开商K搞传销卖保健品做白手套等灰色产业发财,然后用脏钱去大搞权色交易,女人拿走男人的钱相当于变相提升经济正义的流通效率。 所谓父亲有钱,全是兄弟姐妹,母亲有钱,你才能荣华富贵。 善于抽象意淫的变态丑男李某某,不正是这种畸形男性财富的畸形产物吗?如果他亲生母亲不去做一个他幻想中的贤妻良母,而是把他父亲的财产全掌握在手里,他的人生将比现在幸福一百倍。 //@谢玄鱼: “如果题材内容换一下”,这里不需要用如果,不但比比皆是还有不少姐妹靠这个挣钱呢

阑夕ོ: 中国终于也有自己的「邻人之妻」了,虽然是发癫版的。但在AI文本吞噬互联网的前夜,还能看到如此有如湿疹般的人类病理文学,还是⋯⋯怎么说呢,且行且珍惜吧。长夜将至。

01
南柯遊人
2天前
这种套着动物社会学壳子和充斥着编乎文学及大量辱女内容的下三滥神经病水货,也会被互联网大V在即刻公开传播,似乎才是目前更病理性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过看着评论区一片顶礼膜拜的样子,说明即刻与贴吧距离也不远了,以后就叫小即吧吧。

如果题材内容换一下,一个女人大谈如何从男人身上敲骨吸髓,并且充斥着对男人轻蔑低贱动物性的病理性审判,估计即刻男们早就比大连理工女生睡个外国佬疯狂一百倍的愤怒了。

这种文档能够传播,本身就说明中国男性的动物性远远未被现代社会的现代性革除,而这正是男性菲勒斯原始神教的落后和癔症所在。

不过至少好消息是,他们已经不再将女性或者说人妻——他们眼中那些还没有被女权蛊惑愿意结婚却又不知道如何挣脱婚姻枷锁的女性——视为神父胯下柔弱的小羊羔,哄一哄就到手了,而是需要驯服和博弈的野兽了——猎杀起来确实费劲了一些。

坏消息是,他们依然是以看待动物的傲慢和超人自恋对待女性本身。

男人们觉得自己聪明的可以玩弄一切,试图用动物社会学的包装来定义女性的人性和权力欲望——这种虚假的意淫解构,就像太监赵高献祭了一只梅花鹿然后对秦二世说——看,我们杀死了怪兽,叛乱没有了,秦朝将万代不灭,男人统治万岁!——然后转身,就拿着一个假菲勒斯说——看看我的多大,世界上的女人将为我疯狂!

如果梦里什么都有,中国男人早就统治三体世界了,还会在为寻找一个处女结婚和一个人妻做情人而烦恼到写下近百页的癔症文本吗?

作者李某某之流,最终不过是得不到女人心的终极精神匮乏和缺失,导致他需要借兄弟们言传之嘴爽一爽罢了——而手段则是用一本膨胀充血的病理性文本展开的意淫洞口,先帮兄弟们爽一下——这大概就是boys help boys(男男互口条约)吧。

阑夕ོ: 中国终于也有自己的「邻人之妻」了,虽然是发癫版的。但在AI文本吞噬互联网的前夜,还能看到如此有如湿疹般的人类病理文学,还是⋯⋯怎么说呢,且行且珍惜吧。长夜将至。

00
南柯遊人
5天前
没想到逛展也这么累,色彩、解构、梦境、象征、形态、线条、色块、隐喻、风格、画面、人物……大概每一幅不错的画都能静静看上一个小时。

但是艺术终究拗不过商业的大腿,单程单次票强制性要求观众一上午看完上百副各个时代各类艺术风格的作品,就难免特种兵式走马观花了。

以前觉得累人的是工作,是做牛马。

现在发现是时间走的太快,少年青春已经走在了我的前面。

让人心累的,原来一直是时光不愿为我驻足。

幸好艺术把时间锁在了画框里,就这样静静的凝望,直到忘记了凝望,忘记了时间的流速和自我的失速,直到一切寂灭于永恒的平静。

这种体验,大概就叫作美妙吧。
20
南柯遊人
1月前
一个男人,女人让他少玩游戏他不听,让他少吸烟喝酒他不听,让他多做家务他不做,让他床上多做几分钟他做不到。

然后他在网上到处说,我为女人奉献了一切,我力工梭哈了,我抽烟喝酒久坐少干早死,都是因为女的。
31
南柯遊人
1月前
力工梭哈理论,就是男人翻版的自我感动的悲情的【私营主(西贝)梭哈理论】——我这一辈子,奋斗几十年全部投资用来创业,给员工提供就业还竟然要给祂们发工资,让供应商合作伙伴赚钱才能拿货,给国家缴税却不被重视,每天去的比员工早走的比员工晚,还要被骂黑心资本家。

结果,平时员工全是混工资摸鱼的出生,供货商全在想着办法坑我,用户需求比上帝意志还难琢磨,一阵经济波动就会直接把我心血带走,一场舆论风暴更是将我贾国龙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差点毁了我的企业。

我贾国龙,以后再也不创业了!谁再创业梭哈谁是孙子,我尽心尽力做餐厅却不被用户和员工理解,做企业家真是太难了!

事实上是,男人幻想的力工梭哈是做一辈子老实牛马,现实却是遍地月薪三千孟村家暴男——管着老婆不让出门挣钱,没事就出门喝酒,不如意就回家打老婆。

月薪五千到八千,就要老婆既做家务生二胎三胎看孩子,又要老婆至少找个三千到五千的工作,还觉得比老婆赚的多全是自己本事,典型的就是亮亮丽君夫妇。

月薪万元的男的,大多为了在亲戚朋友间的面子,为了在大城市扎根,为了光宗耀祖的父辈理想,自己梭哈买房找超标准媳妇,却又自我感动是为了对方梭哈,而不是基于自身阶级攀升的热切欲望而孤注一掷。

月薪两万以上的,就更多是精英教育下的极致利己主义男性,婚内玩pua婚外玩暧昧出轨,对家庭财务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和话语权,牢牢盯着自己的财产投资比——吃饭是要aa的,送的礼物是要能够分手时回收的。

至于年薪百万乃至更多的男的,对女性的利用掌控和防范,就更是面面俱到,恨不得做到极致——典型如刘强东夫妇、宗庆后家族。

说到底,力工梭哈理论不过是男人自我美化的集体潜意识产物——普信男、舔狗、龟男的称号太丢面子了,【力工】有着一种为国尽力、老实勤恳的政治正确美感,梭哈又有着男性霸道总裁、一怒为红颜的自我神话叙事的悲壮色彩。

于是,一群月薪三千到八千的男的,突然觉得和月薪万元以上男的抹平了一切差距,幻想着兄弟之间再也没有【雄竞狂热】,一切都是被女人迫害的——你我都是力工,都在玩梭哈战略,都在输给女人,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啊。

殊不知,月薪五千以下男的视其他男的为软弱矫情小资,月薪万元以上男的视其他男的为无能愚昧群氓。

网上互称兄弟,线下两拨男的互相多被瞅两眼都要恶心的质问“你瞅啥”,“你哪里人?”,“你什么学历?”。

潜意识台词都是——你也配看我一眼?

如果贾国龙梭哈是为了员工和用户,他就不会在被质疑时如此恼羞成怒、如此狂热造作。

如果雄竞失败的男人们,自诩梭哈是为了女人,他们就不会如此集体厌女和愤恨不满——就连大A虐他们三千遍,他们也能对大A始终抱有幻想——如果女人们真是这群赌徒的投机目标,他们同样会越来越尊崇和美化追求的标的,并反思自己的作为,而不是相反。

事实是,这群男的向来是为自己的【超雄欲望】梭哈——而女人,不过是这个巨大想象赌场的副产物——男人们通过买车买房获得一张【赌场特权通行证】,从而获得女人们终生免费的性服务、保姆服务、厨师服务、女仆服务、代孕服务和发牌旺夫服务等一系列金卡权益。

只不过,当女人们发现在男人们的赌场里自己终究是被奴役的免费劳动力,而大好世界里有更多更好的劳动机会时,这个想象的虚幻赌场便不能再提供给普信男们日常的金卡权益——福利积分压缩了,服务不再免费了,他们就发狂了——我梭哈可是为了你们的服务,而不是为了在这个赌场里赢得一生!

赌场老板听了都笑了——先生,虽然我们不可能让你在这个赌场里随便赢,但你说进来是为了免费福利和服务而不是为了赢,就像义务教育的学生说自己上学是为了免费的体育课,而不是为了考一个好大学一样可笑,或者像资本家说自己创业是为了体验免费的工作会议,而不是为了获得超额利润一样无耻。

力工梭哈,梭哈一辈子还是力工,然后就怨恨和自己一起吃苦的女人,说是她害了自己——这不就是国家灭了,说红颜祸水的翻版吗?

或许不一样的是,妲己、褒姒至少还曾陪伴着君临天下,女人跟着力工只能吃一辈子苦、倒一辈子霉,还要挨一辈子骂和打。
20
南柯遊人
1月前
男性对情感价值的需求度,就像女性对性愉悦的追求一样,表面冷漠实则极度压抑。

女性对性激情的需求度,就像男性对情绪价值的抗拒一样,表面蔑视实则同样极度压抑。

因此,男性就像从小被七匹狼抽着长大的陀螺,情感释放的诉求被先天恐惧和迷茫包裹,进而转移到【性骚扰和虐待】的代偿之中——这就是男性对女性日常的【舔和踩二象性波动】的动力机制来源。

女性则是被抽离了第一性,进而在性活动连接中难以感受到自身作为主体的自我价值感和满足感,而是一种男性在生理和心理代偿上进行双重自慰的被动的活体工具——这让女性抗拒性愉悦的去羞耻感体验——而无处安放的性冲动,则被转移为对情绪体验的极度满足和无限扩张追求——因此女性潜意识想象自身为一个开放性的性容器,将物质消费体验、人际互动体验及各类世俗欲望生活体验,视为可被潜意识纳入和理解的性幻想体验。

普遍的结果是,男性多为爱欲不满,以性欲代偿;女性则是性欲不满,以爱欲做媒。

双方都在不同的虚空中索取无望的填充,【物欲不是性,性欲不是爱】的诅咒,终将伴随彼此一生,也将隔阂彼此一生。
30
南柯遊人
2月前
西贝翻车只能验证一个道理,很多企业做到一定程度,继续做大的障碍往往不是市场而是老板自己。

对内喜欢越级指导,大搞一把手一把抓;对外喜欢释放个性,化身孤勇者对抗一切反对声音。

特别是这群老登创业者,喜欢线下社交而很少线上冲浪,根本不理解如何引导当代网民的情绪波动。

当年钟睒睒因为一个红色瓶盖被全民大骂媚日,结果风头过了气没处发只能去抨击张一鸣,也是有点搞笑了。

还有花西子、钟薛高两个网红品牌的翻车,也都是如此。

但你要问钟睒睒、贾国龙,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花西子、钟薛高品牌翻车的来龙去脉,他们可能根本不了解、也根本不想了解,觉得和自己没关系,做生意盯着同行竞争就ok了。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一批批往上扑也只能让他们内部报团取暖而不是自我反省。

清朝县太爷权力再大,也得怕讼棍聚众闹事,也得给银子息事宁人。

遇上罗永浩这样的网络话事人,只要他掀起了网民群氓的注意和跟从,就拥有了更大的暴力合法性,官媒随之下场也就变相为之背书。

贾国龙还以为是在和罗永浩一人辩论,但本质上罗永浩已经成为网民纷纷精神下注的话语代理人,贾国龙越是想赢、越是具有攻击性,网民的反击欲望就越是猛烈——而在千万个审判官的放大镜下,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经得起检验和上秤。

可悲的是,这些老板在企业内部辩论打了一辈子顺风局,就真的以为网络这个大舞台能任他驰骋了。
20
南柯遊人
2月前
当罗永浩痛斥西贝“几乎全都是预制菜,还那么贵”时,他无意间撕开了现代消费社会一道精致的裂缝:我们愤怒于餐馆用预制菜冒充现炒,却对自身早已被预制成人肉电池的事实欣然接受。

这场看似关于“知情权”的战争,实则是拉康四大话语理论的最佳注脚——一场主体在符号秩序中绝望寻找真相的滑稽戏。

罗永浩的愤怒是典型的歇斯底里质疑:消费者(分裂主体$)向权威(S1)呐喊“你为何欺骗我?”,要求真相却只得到更多知识(S2)的敷衍。西贝回应称“预加工不是预制菜”“中央厨房菜肴不属预制菜”——这恰是拉康所言的大学话语的运作:用知识体系(S2)掩盖无意识真理位置的权力意志(S1),将消费者转化为被规训的客体(a)。

更讽刺的是,大众愤怒地要求餐馆标明预制菜,仿佛这便能拯救味蕾于工业化的水火。

然而,我们对盘中预制菜的愤怒,恰恰是在转移对自身“预制性”的恐惧。

在教育工厂的流水线上,我们被批量填入标准化知识和思维训练模块;在公司制度的齿轮中,我们学会自我规训与绩效优化;在算法编织的茧房里,我们的欲望被精准预制、情绪被批量配送。

然而,无人呼吁预制人“明示法”——我们欣然接受简历包装、职场人设、斜杠人生和社交面具,只因大学话语已将异化包装为“自我提升”的真理(S1)。

这种集体视而不见正是剩余享受的体现:我们通过抱怨预制菜,转移了对自身预制化痛苦的注意。就像西贝一面被骂“预制菜”,一面因“儿童餐”被捧为安全标杆——主体永远需要一个小他者(a)来投射矛盾,维持幻想。

我们越是激烈地声讨餐桌上的预制菜,越是无意识地承认自己已成为精神上的预制品——却拒绝品尝这份悖论的苦涩。

尤其是,当主人话语失效(传统权威失信)、大学话语虚伪(知识沦为权力工具)时,歇斯底里话语(Hysteric's Discourse) 便成为新时代的救赎幻觉。

于是,癔症话语的演员们趁虚而入。

特朗普的大言不惭、罗永浩等意见领袖的过度表演,良子的大胃袋、峰哥的性压抑说,户晨风的安卓苹果理论等,无一不是以分裂主体($)向旧主人能指(S1)发问的形式,生产出碎片化知识(S2)和集体情绪(a)。

他们之所以成为“新神”,是因为精准迎合了预制人对非预制神话的渴望——用看似反叛的姿势,提供更隐蔽的认同对象。

之所以能成为新时代的“主人能指”,正是因为他们替大众喊出了那句被压抑的质问:“我究竟是谁?”

这些看似反体制的癔症式表演,实则与体制共谋:他们用夸张的个体性掩盖普遍的主体性空洞,用反抗的姿态消解真正的反抗可能。人们一边嘲弄这些狂欢式领袖,一边暗中渴望他们替自己完成那份不敢实践的“主人意志”——这种既厌恶又迷恋的矛盾,正是当代主体最典型的癔症结构。

最终,我们活在一个滑稽的辩证牢笼中:我们要求透明标注预制菜,却对灵魂的预制成分装聋作哑;我们嘲笑癔症领袖的浮夸,却期待他们为集体失语代偿;我们渴望真正的主人打破僵局,却又恐惧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拉康的警示在此轰鸣:当大学话语用知识麻痹我们,当主人话语退化为空洞表演,唯一的选择或许是直面那个令人不适的真相——我们愤怒声讨预制菜的同时,正坐在餐桌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自己被预制的人生。

最大的反讽在于:我们越是激烈地质疑世界,越是在无意识中成为它所需要的那种提问者。

最终,我们或许会发现:真正恶心的不是预制菜,而是整个社会一边用知识体系掩饰压迫,一边用歇斯底里表演反抗和解构式享乐达成虚伪循环。

除非我们停止要求餐馆标注预制菜的同时,给自己贴上更精美的预制标签,否则一切愤怒都只是朝主人画像扔泥巴——而主人,正微笑着给我们递泥巴。

注:此文亦为AI预制,人工编辑。
01
南柯遊人
2月前
拉康认为,遵循大他者的语言是一种享乐。

我们要求快乐的活着➖我们只能活着=想要享乐的欲望。

这种欲望的压榨,并没有消失,而是发生在每个人的异化之中——就像资本价值➖劳动价值=剩余利润,剩下的利润(自我快乐)被转移到大他者的话语账户上——而最初迫使个体进行转移和异化的,正是大他者本身。

于是,大男子主义、战狼式爱国成为了一种集体享乐——男性在生活中被集体剥夺的快感集合,重新返还给了男性集体——以一种共享和宣誓效忠的契约形式。

因此,男性对于大男子主义、战狼式爱国的狂热,是要求更多的获取这种想象的快感分配的迫切,却忘记了他们从来无法真正拥有这种【大他者所有的享乐产权】。

男性对集体叙事的狂热,实则是将个人无法消化的创伤性匮乏(如性焦虑、社会竞争挫败)投射到大他者构建的符号容器中。

战狼式言论中的攻击性本质,是受挫力比多、痛苦快感化的倒置。

职场规训压抑的愤怒,被转化为爱国口号的激情;被异性拒绝的性焦虑,被升华为对“娘炮”气质和女性诉求的道德审判。这种转化使痛苦戴上享乐面具,成为维持系统运转的润滑剂。

男人们讽刺养老金和社保账户可能会是一场虚假的承诺,却无法理解当个体高呼“强国复兴”或表演“男性气概”时,他们并非在表达自主欲望,而是在填补大他者预设的欲望缺口——他们以为自己消费着享乐,实则是被享乐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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