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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与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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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前
跨年这天,操场上的快乐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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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天前
《分身》

我的微信小号发了语音给我,他说:“嘿,听好!”我感到非常困惑,因为那是我的声音,紧接着你在哭,
不是在这边就是在那边,不管在哪边,反正你在哭,你一哭,我就心颤。我回信说:“颖颖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用刀子,不用叉子,不用绳子,不用任何令人窒息的东西,哪怕你快乐的要死!

闹钟响了,铃声是你设的《舒曼梦幻曲》,“时间到了,我们走!”暗处传来声音,很陌生!

“是舒颖!”微信分身里我的声音说:“她是来害你的,颖颖!”

我感到非常悲恸!你竟认为你在逃,我有什么理由拦住你?你要走就走,你尽管走好了!你带走过我的心和我的手,你扔下的,我就一把火烧掉。

“她不能走,不要让颖颖走,连同舒颖一起,留下!”微信分身里,我的声音让我感到非常困惑!

“来!勇敢迈出一步,让该死的人都去死好了,别为任何人哭泣,包括你自己!”舒颖的声音,横冲直撞,地板,灯盏,我的心和我的手,全都因这冲撞而战栗。

天旋地转,一颗火球同天际线缠斗,红光旋转如你痛哭摇头时发上的丝带,我呕吐,晕眩似宿醉,醒来一切都是白的,白太阳,白屋顶,白窗帘,白床单,白枕头。

我感到非常窘迫,我的药液即将输完,空气里只有消毒水味道和我按铃的声音,我感到空气进到了我的血管里,因此我不停的打嗝,嗝!嗝!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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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天前
《住在蜂巢里的癞蛤蟆》

2004年地瓜飘香的农历六月六,我带弟弟林林去看住在蜂巢里的人,八岁的林林,处处比我招人待见,他比我小两岁,个头却和我一样高,我是塌鼻子,他鼻子细长高耸,我小眼睛像樱桃,他大眼睛像核桃,他小嘴巴像樱桃,我大嘴巴像蟠桃,就连他蚕蛹一样的小鸡鸡,都要比我皮球一样的气包卵更显可爱,他不用说话,嘴巴角一扬,眼睛一眯,就一群女孩围着他转,或许我不该和林林走得太近,可我偏心的爹娘告诫我,作为哥哥,我应该保护林林,他们就连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都全落在林林身上,他们似乎从来都不会正眼看我,因而他们就不会发现我那,在土黄色薄皮下包裹住的,像一条条红苕垅样的肋巴骨,也不会发现我那曲里拐弯,疙疙瘩瘩的背梁筋,更不会发现我皮肤上,包孕着上百个已经成熟的脓疱。

六月六地瓜成熟,六月半地瓜烂,我身上的脓疱已经鼓胀得油光发亮,摸上去弹性十足,我抚摸它们的时候,甚至能听到那种声音——五岁时,一个煞白的大雾天,瞎子祖母躺在堂屋的棺材里,我把棺材推开一个缝,祖母是笑着的,只是颈部那个硕大的瘤子,让她的嘴角咧的一高一低,有些难看,我想祖母是不是因为看不见自己的这幅样子,才时时带着笑脸,那团已经接近乌紫的肿胀之物,还那样突兀地耸立在祖母如干豇豆一样纤细的颈上,它没有像祖母的胸腔一样瘪下去,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生机勃勃,我先是摸摸祖母的鼻子,冰凉的鼻子,再摸了摸瘤子,也是冰凉的,她温热的时候,我不敢这样去触碰它,我怕这会点醒祖母似乎遗忘了的痛苦,我庆幸从未在她温热时,触碰过它,因为触碰它时,它发出的声响多么的骇人,像耳膜里蒙住的魔鬼在低吼。

我知道我的病死不了人,是疥疮,这是种会传染的病,能不能传染给林林,我犹豫,前一天林林把碗里盖着的蒸鸡蛋,分给了我吃,我似乎是有些感动的,在此之前,我只有怨恨,他们以为我看不出来,这种饭盖蛋的把戏。真是好笑,还要装出吃饭慢的样子,磨磨蹭蹭挨到最后一个吃完,不就是怕我看到?我的鼻子早已经闻到了鸡蛋的腥味,我的唾液像流泪一样分泌着,随着夹杂着黑点的米饭全都被我咽下了肚,我们吃着同样的米饭,却各自有各自的味道。很早之前,在我洗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真相——林林专用的,印着蝴蝶与花的精致小碗,残留着没吃干净的溏心蛋黄。

我之所以会得上疥疮,是因为我的朋友猫狗猪牛,我之所以,和这些被大人们叫做畜牲的家伙做朋友,是因为只有他们不会嫌弃我。他们都崇拜我,羡慕我,他们说我有自由,而他们都被困住了,就连猫这个天生的自由散漫家,也没有幸免。我自认为我是它们的同类,从我丑陋嘴脸,怪异的体态,蓬乱的头发,难闻的气味上看,我只配是它们的同类,甚至说它们都要比我美得多,比我更招人喜欢,比我有用。
疥疮是从猫身上惹来的,它一身的跳蚤,耳朵里全是疥螨,它跟我睡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在猪圈旁最暗的那个杂物间,我们和蚊子苍蝇跳蚤疥虫蟑螂度过了许多个夜晚,这些夜晚重叠在一起,是一场抓心挠肝的病。

你有病!林林这样说我,他的眼睛清澈的像滴水岩下聚起的一汪泉水,我不愿意从这眼睛里解读出什么恶浊的东西,尽管我前一天才污染过一汪泉水,那天引水管堵住了,爹叫我从后山的滴水岩井里背水回去,我光着膀子,身上的脓疱被滚烫的太阳晒得膨胀,汗液流过他们时都绕开了,一些肩上的脓疱被背篓带子磨破,脓液融进汗,黏腻的混合液体,顺着我的胸口一直流下去,流到我的裤腰上,积在那里,水分被裤子吸走,留下一团白色的豆腐渣,有些在我的胸口滴下去,我走路抬腿时,正好滴在我乌黑发亮的裤管上,我的裤子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任何滴在上面的脏东西都会被反弹出去。

在我忍受脓疱爆炸般胀痛的最后时刻,我在滴水岩上看到了我那时的解药,一棵矮小的铜针刺树,我把手放进水里,冰冷的泉水使我收缩,我想要缩进一个壳里。一滴从岩石上滴落的泉水,落在铜针刺黑色的刺尖上,挂住的水滴晶莹剔透,我从里面看到一个扭曲的自己,再看看泉水映照的自己,真他妈丑啊!我跳进泉水里,我逐渐缩小,我在刺尖上水滴里看到我在蜕皮,我幻想着我能变换出坚硬的壳,好让我缩进去,当蜕皮结束,水滴落下来,落在我的眼睛里,我看到的还是我癞蛤蟆一样的身体,一个个脓疱鼓胀着随着我的脉搏跳动着,我折下刺,戳破一个脓疱,白色的脓液像细长的小虫一样钻出来,蜷成一团,我感觉自己要漂起来了,我从未感到过这样的愉悦,先是一种掏耳朵样的酥痒感觉,再是蚂蚁咬似的一痛,再是排泄一样的快感,我戳破一个又一个,我的动作亢奋,泉水里的泥沙被我带起,泉水稍显浑浊,一个个脓液蜷曲成的白色小球在水里随着浪涌碰撞着,它们像落进水里的梨花,洁白无瑕,但它们接着就飘散,在水里化成一团白色的雾,当我戳破所有能戳到的脓疱时,泉水变成了乳白色。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林林,虽然我嫉妒他,但他似乎是没有什么错,他看起来那样的纯真,他黏着我,一口一个哥哥。
“哥哥,你有病?”他声音清脆像银铃。
“我。我。我!”我是个结巴,我继续沉默。
“妈昨天说,你有病!”不让我跟你走在一起。
“对。会。传。。。染”我停下来,和他拉开距离。
“不怕,哥哥,你只要带我去瞧瞧那个,你说的住在蜂巢里的人,我就还跟你玩,我知道你没朋友,我朋友多得是,我带他们陪你玩。”
“不。不。我不需。要”我似乎已经不需要回到人群了,在人群里,我只是一只任由他们注水鼓胀,再一脚踩爆的癞蛤蟆。
“哥哥,有癞蛤蟆,好恶心!”湿漉漉的引水沟旁的癞蛤蟆,把林林吓了个趔趄,险些滑落山崖。
“真该让朋友们,把这些恶心玩意儿消灭干净!”林林几步走到前面,拍了拍身上看不见的脏东西。

蜂巢在一棵井口粗的松树巅上,松树高耸像刺进了云里,蜂巢硕大可以装进一个孩子,树颠稍显弯曲,蜂巢外包裹着一团黑影,黑影像水里密密麻麻的虫子,围绕着蜂巢翻涌着,黑影变换出各种形状,同时发出狂风一样的呼啸声,这呼啸声一粒粒的,也像冰雹一样砸下来。

蜂巢里面怎么会有人,林林肯定不会信,但他为什么要来?我搞不清,一只蜂飞下来,金色的头颅上顶着两根长须,嘴像两个蟹钳,像食指一样长的身躯,腰在中间,纤细的腰上挂了一个硕大的屁股,屁股有一圈一圈黑金相间的环纹,它在林林头上盘旋,蜻蜓一样大小的翅膀扰起风,发出沉闷的嗡嗡声,不止是我的耳膜,好似我的脓疱都在随之共鸣。

蜂飞在林林的眉间,林林的眉毛被风扰动,林林眼睛不眨,身子不动,和蜂头颅上的大眼对视着,林林嘴里似乎在念着咒语,咒语念完,蜂一蹿消失不见。

“哥哥,不要怕!”林林声音清脆像银铃,他用那泉水一样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给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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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又一次刷到朋友圈的讣告,心里随之一怔,啊?她也走了?去年春节临近见到她时,她精神头还足着呢,只是面色不好,发黑。她要不是自己说,我倒没觉察出来,以为那是做农活积下的灰垢。那天我家鱼塘网上来几条大草鱼,父亲叫我送去一条,只有她在家,鱼放进大盆子里还是活的,她从水缸往盆里舀水,气也没见喘。鱼的翻肚皮正过来,我们停下来灌水冲氧的动作,坐下来歇着。

寒暄几句,她突然说:“那娃儿,看我这身上这黢黑,我猜得到自己得了医不好的病,问那些娃儿,她们全都瞒着我”我一时语塞,我生怕她要拿出她吃的药,让我查查,查查是治什么的病。我不能告诉她,我在几天前已经知道,她得了肺癌,晚期。我奶奶告诉我的时候,我们是那样的平静,我们都习惯了往好处想,比如她有孝顺的儿女,她看起来,没有其他癌症患者那样的疼痛。她那样看着我,问着我,我却说不出什么“往好处想”的话,被一个癌症患者巴巴地看着,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浮着黝黑,额前几缕白发从帽子里露出来,半遮住那双浑浊的眼睛,眼睛是湿润的,是老人们眼里常见的那种湿润,不常见的是她眼里的茫然,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些生的希望,亦或是得到赴死的鼓励。我低头看鱼,躲避她的眼神,我往好处想,那眼里不是茫然,是坦然吧!老辈子比我们想象的的要坚韧才对。鱼又翻起来白肚皮,我打算救,她说算了,春节要吃,救活也活不过几天,我沉默!

离开时她送我到院门,院门口的狗叫个不停,狗不认识我,有几年没回过老家了,我记忆的白狗也不是它。不用多想,白狗死了,就像我家那只老猫一样,我和猫都还小的时候,我还在院前手腕粗的梨树上,刻过我给猫起的名字。爷爷那时身体硬朗,他在石板院坝里掸梨花粉。那时我身体轻盈,手一引,身子就上了梨树,我把梨花一簇簇剪下来,爷爷接过轻轻地放到簸箕里,爷爷说是要授粉,那个春季里的蜜蜂飞得无精打采,倒是柴房夯土墙上嗅泥巴的土蜂,嗡嗡嗡地飞得起劲。爷爷用绑着猫毛的竹签子掸梨花粉,掸在养蚕用的,薄薄的白纸上,我怪他不用养蚕用的鹅毛来掸,而是剪了我心爱的,脑门上顶白花的灰猫之毛,我抱着我的心爱之猫,委屈地对要被授粉的梨树,发泄不满,我踹上一脚碗口粗的梨树,梨花簌簌地打着旋儿落下来,梨花瓣儿落在我的头发上,落在我怀抱着的心爱之猫的脑门上,脑门又多了一朵花,我便给我的心爱之猫,起名叫二花,我还要在这棵梨树上,刻上二花之名,因为二花的毛,是因它而剪。
我想到刻字的梨树,才记起走过老院子,那里已经成了一条车路,树早就没了,可能是前几年建新房时修路砍掉的,也许更早。爷爷不再硬朗,驼背弯过了梨树丫,奶奶身体还不错,只是头发白过了梨树花。

从她家回去的路上,暮色有些沉重,太阳在光秃秃的山梁上方准备坠落,孩童的时候,我无数次地看到过它从那里落下,却不曾感受到那里的荒凉,那个山梁由石头构成,石头风化形成无数道裂痕,裂痕形成土壤,给了灌木生长的养分。太阳继续下沉,一半是夕阳,一半是黑暗,把这个小小的村落分割,我看到分界线漫不经心地划过山林和田地,那些荒草疯长的田地那样陈旧,唯一新的地方,是几座新立起的低矮的坟茔。

一方水土养一方旧人
田间荒草疯长的地方
坐着一方低矮的新坟
在外落脚的游子啊
叶落是否不再需要归根
荒地、空巢、新坟
凋敝由其单调的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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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了李沧东的《鹿川有许多粪》对这段北岛的诗歌,有了更深层面的理解。
「“理解?那你们怎么不理解理解我呢?是,我不懂什么是人生,没有梦想也没有理想,活得像只虫子。我只自甘堕落、卑鄙地活着。不过,你怎么能如此道德高尚呢?为什么只有你还这么道德高尚地活着呢?”」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凭什么那么理直气壮?你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在为正义和道德而战?你为什么不像我这样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职场奋斗而四处看人脸色?你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超越一切?”」
「世界的大门从未向他敞开。就算看见一道可以勉强容身的缝隙,他也永远只能如钻狗洞般,以无耻卑鄙的姿态通过。如果俊植现在拥有什么,也只不过是以他经历过的所有痛苦换来的罢了。」
没有人关心卑鄙之人为何卑鄙,他的卑鄙,仿佛和他与生俱来的丑陋一般,是一出生便长在身上的胎记。那么当高尚者,接受了卑鄙者的帮助,他的高尚是不是受到了污染?
「父亲一夜之间沦为失业者,养家糊口的担子全部落在了母亲的肩上。当时和现在都是如此,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如果突然丢了工作,便没有其他路子养活家人。他们这种人十分博学,比任何人都深谙世界的运转原理,对当时的政治情况或者韩国社会的结构性矛盾了如指掌,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实际上却连解决一天一顿饭的能力都没有。」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俊植开始哭泣。他的眼中不断流泪,泪水使他更加悲伤。他不是因为后悔而哭,也不是因为自责而哭。让他哭泣的,只是那种心脏撕裂般的凄惨感觉,以及任何人也不能理解的,对任何人也无法说明的,只属于自己的悲伤。他坐在粪堆上不想起身,像个孩子般大声哭了很久。他哭得不成样子,仿佛内心积攒的所有悲伤同时迸发了出来。他放任自己在体内日积月累的悲伤与不知所措的空虚中尽情地哭泣着。」

俊植就在黑暗里活着,他已经认清了生活的真相,那些所谓的光明是不属于他的,那只能照射出他与生俱来的丑陋,可他有什么错,他只是在努力的活着。

「与母亲一样,对俊植来说,所谓生活,华丽、宏伟、高尚永远遥不可及,卑鄙、肮脏、疲倦却总是持续不断。就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跨栏比赛,自始至终无法逃避。虽然偶尔会走运,品到一点轻松与成就感,仔细想来却也只是水湾里漂来漂去、终究会破碎的泡沫罢了。」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
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
依然热爱生活”

很难说俊植是否有热爱过生活,但他至少在努力的活着,努力趟过他无法清除的污泥浊水,卑微地爱他的家人,用驼着的背支撑起一个家。

“我的爱狭隘偏执
像针尖上的蜂蜜
假如有天我再不能继续下去
我会只爱我的亲人
这逐渐缩小的过程
耗尽了我的青春和悲悯”

「不过,人生被查封,却要继续活下去的,又何止玟宇一个呢?这个肮脏的大千世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纯洁与体面,我却要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走吧,他看向黑暗,劝说着自己。在这片巨大的垃圾堆积层上,把所有的脏污、憎恶,还有那些已被抛弃的梦想,全部踩在脚底下,走向我那在渺茫半空中摇摇欲坠的二十三坪的安乐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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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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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试着弄明白《素食者》凭什么获奖,看了几遍依然没找到答案,这是在以往的阅读诺奖作品时,没有过的感受。在读 《米格尔街》《生死疲劳》《百年孤独》《局外人》《逃离》等,这些诺奖作家的作品时,会让我或是惊叹他们魔幻又细腻的想象,或是陷入沉思,思考人性中的善与恶,或是着迷于他们根蟠节错、明暗交织、暗流涌动的复杂叙事结构,或是被他们作品里的人物打动,不自觉的代入了自己,从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影响了自己的情绪甚至是行为。这些作品获奖,像是在秋天收获和晾晒金黄的稻谷一样自然而喜悦,这是作者的喜悦,也是读者的喜悦。

读《素食者》则没有这样的喜悦,我想之所以《素食者》无法打动我,可能是因为,身处的文化环境完全相反,作为一个四川人,我成长的过程中见过了太多的耙耳朵(怕老婆),男娃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让着女娃们,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女性,大多都是强势且自强的。再看看《素食者》里的英慧,并没有遭受多大的压迫和苦难,就要用自毁来反抗父权,作者写出了一种“我弱我有理”的病态又幼稚的观念,这很反直觉,我的印象里,只有被溺爱的孩子,才会用绝食来向爱自己的父母索取,苦难中成长的孩子,更懂得珍惜生命,一切都来之不易,活过的日子,已经让他们很坚韧了,哪会像这么脆弱呢。英慧啊,你要反抗父权,就自己争点气,让自己强大起来,证明自己不靠男人,可以活得更好,而不是这种我弱我有理,用弱者的自毁,引来读者对强者的道德批判,这很容易把读者引向性别对立。

从写作技法上来说,比起其他诺奖作家的作品,这部《素食者》语言太沉闷了,通篇就在写这几个人的糟心事,人物对话也没有写出人物的个性,多视角的叙事结构也没有新意,都是别人用剩下的。谁能告诉我,这部《素食者》到底好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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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上天给我真实的残酷
我给小说虚构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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