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回了趟家,家里我唯一能做的喂羊羔子,昨天我妈告诉我其中一只长毛羊羔子被小黑咬死了,小黑是一只东德牧,我爸放牛的得力助手,但是狼性太重,曾经一次性咬死死七只羊。
我在家的时候看到羊羔子在它身边走来走去,它都不做反应,在所有人都松懈的时候,它动手了,我妈说,给它机会,牛犊子也会咬死,现在牛群一听到它脖子上的铃铛声就会惊慌不安。
我买的西德牧,巴图一岁的时候卷进拖拉机下面,到现在阴雨天腿疼的出不了门,我妈养的猫有一天也被车压住,虽然没死,自那之后瘦了非常多,怎么也吃不胖。
去年我爸爸开农机,农机也翻了一次,幸好人没事。
看似田园牧歌,实则处处凶险,不下雨、下太多雨,庄稼都没法收,牛价也总是不可预测。
现在又下了第一场雪,很快就要入冬。
也许是因为见惯了草原生活的风险与无常,我从不幻想日子平常,只是不畏出发,迎头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