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终于去把豁了三年的牙种了。
上次拔这颗牙疼得死去活来,是前男友陪我去的。炎症太牢固,南京资深老太都拔出了汗,从楼上喊下同事来帮忙,两个大夫一边一个一起撬我,这颗牙真的跟我一样倔。
术后我在点滴间泪眼汪汪挂消炎水,对面有个五岁小男孩,我疼到跟他一起放声大哭。拿着 iPad画画都无法转移注意力。当时唯一的安慰是知道疼痛会过去的,不然真的想拜拜「翩然」地走了。
这次独自问诊,想说来都来了,就直接上了手术。术中有麻药不疼,医护给了两粒缓释布洛芬,叮嘱如果只是轻微不舒服就不必吃了。我嗯嗯点头。但地铁快到家时头皮发麻,嗓子和牙床一起隐隐跳着,回到家我直接拿出小蓝片 pain killer 咽下,谁还等的了布洛芬缓释一个一个去敲我的器官询问:是你痛?还是你痛?
吃完药就赶紧麻溜转身去厨房,回家地铁上河马点了一堆竹荪虫草大鲍鱼,就想给自己整顿好的。越是这时候,越需要抵抗力。
周末满打满算就48h,要我忍着痛过?休想!
我还把床单和桌布换了衣服洗了猫砂盆刷了和乱尿小猫斗智斗勇早上八点半起床写英语作业(虽然被英国老头鸽了)上了一节芭蕾塑形。
从南京到北京,大概就是可以一个人做小手术,但不愿多忍受一分有解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