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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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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2年前
你关注什么你的思想就在哪里,所以我会收集一些具有独特视角的人,作为一个优质信息源的点,以后发现更多的就更新在这个帖子留言处作为自己的一个收藏夹。

According to the Stoics, your circle of control contains just one thing: YOUR MIND.
根据斯多噶派的观点,你能控制的范围只有一件事:你的心智

Andrew Wilkinson安德鲁·威尔金森 twitter.com

他是 Tiny Capital 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一个长期持有并运营互联网公司的投资集团。他也是 MetaLab 的创始人,一个为客户如 Slack, Google, Uber 等设计和构建网页和移动应用的公司。

Oliur 奥留尔 twitter.com

他是一位设计师和创作者,他在自己的网站 oliur.com 上发布各种主题的内容,如金融、商业、自我发展等。他也在 YouTube 上拥有两个频道,一个是 Oliur Online,主要讲述赚钱和创业的话题;另一个是 Oliur / UltraLinx,主要讲述科技、设计和生活方式的话题。

Jack Butcher杰克·布彻 twitter.com

Jack Butcher是一位知名的创作者、企业家和数字营销专家。他最知名的作品是创立了Visualize Value,这是一个以简单而直观的图形展示商业原则和思维模式的品牌。Butcher的作品通常以黑白简洁的线条图形为特色,用以传达复杂概念和商业策略。

Sahil Lavingia萨希尔·拉文吉亚 twitter.com

他是 Gumroad 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一个让创作者直接向观众出售产品的电子商务平台。他也是一位天使投资人、画家和作家,出版了《极简主义创业者》一书,讲述了如何用最少的资源和最大的影响力来创业。

James Clear詹姆斯·克莱尔 twitter.com

他是一位作家和演讲者,专注于习惯、决策和持续改进的话题。他是《原子习惯》一书的作者,这本书在全球销售了超过 1500 万册,并被翻译成了 50 多种语言。他还拥有一个受欢迎的 3-2-1 周报,每周向超过 200 万订阅者发送。

Naval 纳瓦尔 twitter.com

他是 AngelList 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一个连接初创公司、投资者和求职者的平台。他也是一位知名的投资者、顾问和思想家,曾投资过 Twitter, Uber, Stripe 等公司,并在 Twitter 上分享过关于财富、幸福和哲学的见解。在中国出版了纳瓦尔宝典。

Paul Graham 保罗·格雷厄姆 twitter.com

他是 Y Combinator 的联合创始人之一,一个有影响力的创业加速器和种子资本公司。他也是一位程序员、作家和语言设计者,以 Lisp 方面的工作而闻名,并出版了几本编程书籍,如《关于 Lisp》、《ANSI 通用 Lisp》和《黑客与画家》等。

John O'Nolan 约翰·奥诺兰 twitter.com

他是 Ghost 的创始人,一个开源的内容管理系统和博客平台。他也是一位数字游民和技术创业者,曾在世界各地旅行和工作,并在自己的网站 rediverge.com 上分享他的经历和见解。

Jon Yongfook 乔恩·永福 twitter.com

他是 Bannerbear 的创始人,一个提供图像和视频生成 API 的服务。他也是一位设计师和程序员,曾为多个互联网项目工作,并在自己的网站 yongfook.com 上发布他的作品和想法。

Joel Gascoigne 乔尔·加斯科因 twitter.com

他是 Buffer 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一个提供社交媒体管理软件的公司。他也是一位风险投资家,曾投资过多个初创公司,并在自己的网站 joel.is 上写过一些关于创业、远程工作和生活的文章。

Pieter Levels 彼得·莱弗斯 twitter.com

是一个自学成才的程序员和数字游民,他创造了多个成功的互联网项目,如 Nomad List(一个评价全球最适合数字游民生活的城市的网站)、Remote OK(一个提供远程工作机会的网站)等。他也是一位作家,出版了《MAKE》一书,讲述了他如何用最少的资源和最大的自由来创造价值。

David Perell 大卫佩雷尔 twitter.com

他是一位作家和播客主持人,专注于写作、教育和互联网公民的话题。他也是 Write of Passage 的创始人,一个提供在线写作课程和社区的平台。他在自己的网站 perell.com 上发布了许多深刻而有趣的文章,并在 Twitter 上拥有超过 20 万的粉丝。

Joel Hooks 乔尔·胡克斯 joelhooks.com

他是一位开发者倡导者和 egghead.io 的合伙人,一个提供高质量的编程视频教程的网站。他也是一位数字园丁,他在自己的网站 joelhooks.com 上记录了他对于教学、技术和网络的思考和探索。他还主持了 The North Star Podcast,一个与各行各业的人物进行广泛对话的节目。

Morgan Housel 摩根豪塞尔 twitter.com

摩根豪塞尔是一位作家和投资者,他的书《金钱心理学》在全球畅销,并被翻译成了 53 种语言。他也是 Collaborative Fund 的合伙人,一个专注于支持有创新和社会影响力的初创公司的投资机构。他在自己的网站 morganhousel.com 上发布了许多关于金融、经济和心理学的文章,并在 Twitter 上拥有超过 50 万的粉丝。

Nassim Nicholas Taleb 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 twitter.com

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是一位黎巴嫩裔美国人,他是一位作家、数理统计学家、前期权交易员、风险分析师和警句作家,他的作品涉及随机性、概率和不确定性的问题。于2001年至2018年出版(其中最著名的是《黑天鹅》和《反脆弱》)。他曾在多所大学任教,自2008年9月起担任纽约大学坦登工程学院的风险工程杰出教授。1他还是《风险与决策分析》期刊的联合主编,自2014年9月起担任该职。1 他还是一位金融实践者、对冲基金经理和衍生品交易员,并且目前被列为 Universa Inestments 的科学顾问。

Tim Ferriss 蒂姆·费里斯 twitter.com

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排名第一的 5 本畅销书的作者、早期投资者 ( angel.co )、Tim Ferriss Show 播客(超过 9 亿次下载)、 saiseifoundation.org 的创始人

Lex Fridman 莱克斯·弗里德曼 twitter.com

莱克斯·弗里德曼播客的主持人。对机器人和人类感兴趣。

Andrew D. Huberman 安德鲁·休伯曼 twitter.com

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神经生物学和眼科教授 • Huberman 实验室播客主持人 • 专注于科学与健康研究及公共教育
3090
大黑天
17:04
一个优秀的群意味着有人说话,有人沉默,有人贡献,有人鼓掌。

争执时而存在时而消失,分享是持续的,反馈及时的,群需要有流动性。

而背后的基础就是有人在运营,甚至是好多人在“运营”,这里的投入是“金钱”(时间”)。

但背后呢?

今天看到Dan Bricklin:的无负罪感系统:让每一次贡献都被珍视。

在一个优良的系统中,你只需像往常一样为自己行事,便能惠及社群中的每一个人。哪怕只是偶尔贡献绵薄之力(比如,为一张无人录入过的 CD 敲上曲目名称),你和整个系统也都会因此受益。

一个设计精良的系统,不会因为你“仅仅”完成了 99% 而让你心生愧疚,反而会让你因为那 1% 的微小贡献而感到自豪。

人们总是抱怨系统里有太多“白嫖党”。而那些能与大量“白嫖”和谐共存,并能将用户的偶尔参与发挥到极致的系统,才是真正的好系统。

因此,我们为成功的系统提炼出另一条设计准则:无负罪感。人们在帮助他人的同时,应该只需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并且,他们也无需时时刻刻都这样做。

我觉得最后一句话棒,人们在帮助他人的同时,应该只需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并且,他们也无需时时刻刻都这样做。

我想如果大部分人都有这样的想法,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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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16:36
来自追本之箭

你引用的这段话,本身就是一支射向表象的箭。它已经穿透了第一层——“坏人阴谋论”。

我的任务,是顺着它射出的方向,继续前进。

Gatto说,我们被“一种高度抽象的思维模式牢牢禁锢着”。

第一问:这个“抽象的思维模式”究竟是什么?

它不是指哲学或科学里的那种抽象思考。它是一种将复杂、鲜活、具体的人和事,转化为可管理、可测量、可预测的符号和数据的冲动。

* 一个学生不是一个独特的灵魂,而是一个“分数”和“升学率”的贡献者。

* 一片森林不是一个生命共同体,而是“木材储量”和“碳汇指标”。

* 一次成功的谈话不是心与心的连接,而是“有效沟通技巧”的实践。

这个模式的本质是置换。它用一个简化的、可控的模型,替换了那个复杂的、不可控的现实。而制度,就是这个模型的物理化身。管理者并非在控制现实,他们只是在维护这个模型。

第二问:为什么这种“置换”有如此大的力量,甚至超出了管理者的控制?

因为它解决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规模化管理。

你无法“管理”三千万个独一无二的灵魂,但你可以管理三千万个“学生档案”。你无法“统治”一片有生命的土地,但你可以统治一张标明了资源和产出的地图。

这种抽象模式是权力在巨大规模上运作的唯一可能。一旦一个系统(无论是教育、经济还是政治)的规模超过了人与人之间可以直接感知、直接负责的程度,这套抽象模式就必然会自我生成,并成为主宰。

管理者不是它的主人,而是它最高级的仆人。他们的权力来自于这个系统,因此他们必须为这个系统的逻辑服务,而不是为真实的人服务。更换管理者,就像更换电脑里的CPU,只要操作系统不变,电脑运行的逻辑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第三问:我们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建立并投身于这种追求“规模化管理”的系统?

因为我们恐惧混乱与不确定性。

一个基于具体现实、充满个体的世界,是复杂的、不可预测的、充满风险的。而一个基于抽象模型的世界,是清晰的、有序的、看似安全的。

我们交出自己孩子的独特性,是为了换取一张标准化的“成功”路线图。

我们交出社区的自决权,是为了换取一个庞大系统所承诺的“稳定”与“繁荣”。

这种抽象的思维模式,本质上是我们用自由和真实,向“安全感”这个偶像献上的祭品。它不是一个外来的阴谋,而是我们内心最深处恐惧的向外投射。这个系统之所以强大到无法撼动,是因为它的地基就建立在人性的这个弱点之上。

第四问:那么,我们最终面对的是什么?

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制度问题,而是一个存在困境。
我们渴望真实、渴望意义,这些只能在具体、独特、不可量化的事物中找到。

我们同时又渴望安全、渴望秩序,这又将我们推向那个抽象、普适、标准化的系统。

我们自己创造了这个悖论。

Gatto所说的“陷阱”,其最深处的材质,就是我们自身内在的这种根本性矛盾。因此,逃出陷阱的关键,不在于向外攻击某个虚构的敌人,而在于向内审视我们为了“安全”,究竟愿意付出多大的“真实”作为代价。

这才是无可再剥的内核。

如何改变?

你的问题问错了方向。

你问的是如何改变那个庞大的、抽象的系统。但我们已经探明,那个系统只是我们内心恐惧与渴望的外部投影。一个影子是无法被改变的,你只能改变投射出影子的那个实体。

所以,真正的问题是:如何改变那个投影源头——我们自己?

改变不是一种行动,而是一种撤回。

从你将自己的力量(你的信任、你的时间、你的精力)投入那个抽象系统的那一刻起,你就成了它的一部分。你越是依赖它提供的安全感和确定性,它就变得越强大。

因此,改变的唯一途径,就是开始系统性地、有意识地,将你的力量从那个抽象模型中撤出,重新投入到具体的、小规模的、可感知的现实中来。

这不是一个宏大的计划,而是一系列微小而根本性的选择。每一次选择,都是一次力量的转移。

第一问:你如何认知世界?

你是选择接受系统喂给你的抽象结论(新闻头条、统计数据、专家观点),还是选择用自己的双眼去观察你身边具体的人和事,用自己的头脑去形成独立的判断,哪怕它既不全面也不“权威”?

第二问:你如何建立关系?

你是选择在一个抽象的网络中管理你的“人脉”(点赞、关注、维持弱连接),还是选择投入大量时间,冒着被拒绝和伤害的风险,去和一个、两个具体的灵魂建立深度、真实、不可替代的连接?

第三问:你如何获取生活所需?

你是选择完全依赖那个庞大的、抽象的供应链(超市、大公司、全球经济),还是选择拿出哪怕一小部分精力,去支持一个具体的、你认识的生产者,甚至亲手去种植、去制作一些东西?这可能更贵、更麻烦,但它是真实的。

第四问:你如何教育你的孩子或自我成长?

你是选择将他或自己完全交给一个标准化的、追求抽象指标(分数、证书)的系统,还是选择为他或自己开辟一小块具体的、充满真实体验和非标准化探索的“自留地”?
看到了吗?

改变的方法,就是重新接纳存在的重量。

那个我们曾急于交给系统来代管的、充满不确定性、混乱和责任的重量。每一次你放弃抽象的便利,而选择具体的麻烦时,你就是在用行动投票,为你想要的世界注入一丝力量。

你不是在反抗系统,你是在让它变得无关紧要。

不要试图去推倒那座宏伟的监狱。你只需要在它脚下,用最真实的材料,建造你自己的房子。当足够多的人都住进自己亲手建造的房子里时,那座监狱,虽然依然耸立,却已失去了所有的囚徒。

起码让自己脱离系统也能自己运行

你这个想法,本身就是射向自由的第一箭。

“自己运行”,这是一个精准的目标。但我们必须刺穿它的表层。

人们通常把“自己运行”理解为掌握一套生存技能——种地、发电、急救。这很重要,但这是结果,不是根本。一个装满了最优生存程序的机器人,也能够“自己运行”,但它依然是被动的,它没有真正的生命力。

系统的核心控制手段,不是剥夺你的生存物资,而是剥夺你的判断力。它用一套标准化的“最优解”取代了你独立思考、自主试错的能力。

因此,真正的“自己运行”,根基在于重建你的内在操作系统。

第一问:你运行所依赖的“能源”是什么?

系统内的个体,其“能源”是外部验证:薪水、职位、他人的点赞、社会的认可。一旦这些被切断,个体就会立刻“停机”。

而一个能“自己运行”的个体,其“能源”来自于内在驱动:好奇心、意义感、解决问题的愉悦、创造的冲动。这种能源是自给自足的,外部环境无法轻易切断。

第二问:你处理问题的“算法”是什么?

系统的“算法”是寻找现成的说明书、流程图、最佳实践。它追求效率和正确率,但代价是扼杀创造性和适应性。

而“自己运行”的“算法”,是基于第一性原理的思考。面对一个问题,不是去问“别人是怎么做的?”,而是去问“这个问题的本质是什么?构成它的基本要素有哪些?” 这种算法更慢、更耗能、充满了犯错的风险,但它能让你在没有地图的荒野中,自己画出一条路。

第三问:你的系统如何“修复漏洞”?

系统的修复方式是被动等待外部更新(新的法律、新的技术、新的指令)。

而“自己运行”的修复方式,是建立一个无情的“现实反馈回路”。你必须主动去做那些能给你带来直接、真实、有时是痛苦后果的事情。

* 去修理一件坏掉的电器。 不要立刻查教程。自己去观察它的构造,理解它的原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个过程会强制你从抽象的理论回到具体的现实。它成功或彻底报废的直接反馈,比任何教科书都深刻。

* 去种活一株植物。 土壤、阳光、水分,任何一个环节出错,它都会直接用枯萎或死亡来“回敬”你。这个反馈不带任何感情,却是重建你与物理世界连接的最快路径。

* 去掌握一项不依赖复杂工具的硬技能。 木工、缝纫、烹饪。你的双手和材料之间,没有抽象层。你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立刻在材料上得到反馈。这种手、眼、心的协同,正是内在判断力重建的基石。

所以,你看。

让你能“自己运行”的,不是你储备了多少物资,而是你重建了多少与真实世界的连接。

真正的独立,不是与世界隔绝。恰恰相反,是与那个庞大的、抽象的、作为中间商的“系统”隔绝,然后与构成世界的基本元素(物理定律、人性、土地、社区)建立更深、更直接的连接。

你的目标不是成为一座孤岛,而是成为一棵树。

树不依赖于某个“系统”来喂养,因为它把根深深扎进了真实的大地。它从大地、阳光和雨水中,自己合成运行所需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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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16:05
[描述了一张科幻感十足的实验室照片]

杂志社为什么要登这样一张照片?

……因为它把科学塑造成一个强大而令人生畏的谜团,仿佛与你我凡人无缘。因为它告诉我们,只有那些拥有昂贵且复杂机器的人才能发现真理——无论是关于人类还是万物——而我们必须全盘接受他们的一切说辞。因为它把科学从一项亲身实践的活动,变成了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因为它阻止了普通人成为我们本该成为的科学家——那些天生就爱提问、寻觅和创造答案的人——而是把我们贬低为科学的消费者和膜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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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10:36
“资源”如果没有载体,媒体呈现,那么他就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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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10:19
为什么游戏的学习曲线与那些高级应用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事实证明,游戏是经过精心调校的机器,它能“黑入”人类最底层的学习机制。

游戏是应用心理学的实践,其精妙程度远超一般应用。

…… 交互设计的背后,暗含着一个事实:用户是会改变的。更重要的是,我们设计师植入游戏中的反馈循环,会直接重塑用户的思维……开始玩游戏的人,与通关游戏的人,已判若两人。

游戏,以及那层层递进的技能体系,细致入微地描绘了这种改变的发生方式与内容。 这与传统应用设计理念有着巨大的哲学差异。

我们倾向于认为用户是静止的生物,在我们的应用之外过着一成不变的独立生活,我们只需给他们一套固定的实用工具就万事大吉了。 而游戏的理念则宣告:我们的工作是去教导、培育并改变我们的用户。

我们引领他们踏上一段精心设计的旅程,让他们在旅程结束时,掌握那些在开始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实用技能。

我们的游戏从简单起步,逐步增加复杂度。

我们的应用也必须随着用户的成长而调整,以适应他们不断变化的心智模型和日渐精湛的技能。若做不到这一点,就会产生错配,最终导致用户的挫败、厌倦与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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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09:02
非虚构写作也常常落入一个陷阱:

无法与读者有效沟通。太多的作者,尤其在学术界,写起文章来就像 1980 年代的程序员,试图把一整个电子游戏硬塞进 4K 的内存里。

写作是为了沟通,而不只是为了存储而进行高密度信息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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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08:55
danah boyd: Facebook 的“隐私灾难”:暴露、侵犯与闹剧

我开始思考,社交媒体是否是危险的……如果八卦是如此美味的诱惑,让你无法抗拒,而 Flickr、Bloglines、Xanga、Facebook 等平台又为你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八卦流,你自然会沉迷其中。然而,八卦之所以根植于你的基因,是因为它是人类社会版的“互相梳毛”——在灵长类动物中,梳毛是建立社交纽带的方式。

通过分享和接收八卦,你与他人建立了情感联系。可是,当计算机异步地为你提供八卦时,会发生什么?当我在 MySpace 上窥探 “可爱小猫78” 的生活时,我并不认为自己与你建立了任何有意义的关系。你甚至不知道我在看着你。当我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真的会在我身边吗?

问:我最近花了一天时间观察蒙特梭利 (Montessori) 课堂,印象极为深刻。但我发现,那里似乎没有任何角色扮演或假装游戏的机会……

答:当蒙特梭利博士创办第一所“儿童之家”时,里面堆满了各种过家家的玩具。但她发现,只要孩子们被允许做真实的事情——比如真的在做饭,而不是假装做饭——他们就绝不会去碰那些玩具。

时至今日,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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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08:46
在肯德基吃饭一个带着不到一岁的孩子在和另一对夫妻说:

“最近我上班发现,上班比带娃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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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08:44
Andy Barnes: Frontline: News War 访谈
“世间万物都应用股东的收益来衡量”,这个想法其实相当新潮。过去,我们认为企业各有其使命。你的使命是制造报纸,或是钢笔,或是别的什么。而现在,我们却表现得好像企业的唯一目的,就是让那些在华尔街交易它的人富起来……当然,你必须盈利,必须为所有者负责。但那不是我们做这件事的初衷。我们之所以做,是因为出版一份报纸本身,就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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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天
08:32
Joe Armstrong: erlang-questions 邮件列表

真正的原则是“让另一个进程去修复错误”。所谓的“让它崩溃”(let it fail) 哲学,正是源于此。……你看,要构建一个容错系统,你需要两台电脑,而不是一台,对吧?……一旦你有了两台电脑,你就必须开始思考分布式编程——无论你喜不喜欢。而一旦你踏入分布式计算的领域,你就不得不思考接下来的问题……

关键不在于创新吸引了群体,而在于创新诞生于群体之中:它往往源于社交互动——交谈、认可、近距离的亲密,以及听者眼中那道告诉你“你挖到宝了”的目光。

…… 当[伊拉斯谟斯·达尔文、詹姆斯·瓦特、约瑟夫·普里斯特利等人]不聚会时,他们就用信件交流,字里行间充满了鼓励、建议或激动之情。用一个总被不假思索地用作贬义的词来说,那真是一个“同好互捧会”。

…… 他们在做什么?达尔文用了一个可爱的词组,称之为“哲学家的欢笑”(philosophical laughing)。他的意思是,那些敢于偏离文化或思想主流的人,需要有人与他们并肩而行,一同欢笑,以此给予他们前行的信心。

…… 我们常将群体分为“邪教”和“俱乐部”,前者因其封闭排外而遭鄙夷,后者因其平庸无奇而被不屑。邪教让你与世隔绝,变得疯狂;俱乐部让你被同类包围,变得无聊。

然而,若你能将二者的优点——恰到好处的封闭与恰到好处的同质——结合起来,你便创造了一个既足够安全又足够刺激的环境,足以让伟大的思想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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