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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谈「读书」的即刻号
💰也经营自己的小生意,网络上售卖「学生用品」,为宝妈群体用心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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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抓书
4月前
相信市场的力量。
Fenng: 从经济学领域看,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只是经济学领域里的一个流派。但凡看到过一次这样的话,就能明白马克思经济学宣扬的那套理论不是世界上唯一可以解释现实世界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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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前
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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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前
web 即插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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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前
看来
@Fenng
老舅号召的提肛很有必要了。
阑夕ོ: 一切都要从屁股上长的那个包开始说起。 一个月前,我发现自己屁股内侧、括约肌往外几毫米处长了个痘,对此一无所知的我以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长痔疮了,新奇感一度高过担忧,压根没意识到事情的麻烦。 随后就在离家最近的三甲医院挂号,医生看了之后见怪不怪的给出肛周脓肿这个诊断结果,每个字都认识,合一起却很陌生,于是这也成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各家大模型交流时的核心关键词,而越了解越让我⋯⋯惶惶不可终日! 我这几天发入院照片时就已经有很多人盲猜到了病灶,确实发病相当普遍,懂的自然都懂,不懂的则像之前的我一样,有种让人羡慕的、没有被伤害过的、同时也很可恶的无知感。 总之就是往粗了说久坐、腹泻、食辣这些生活方式,往细了说擦屁股太用力、不爱用智能马桶、常喝冰饮刺激肠胃等等行为,都有概率诱发肛周脓肿,不健康的习惯叠加过头,就容易量变引起质变,所以大伙一定要戒备啊,勿以恶小而为之。 言归正传,第一家医院的建议方案很模糊,一方面觉得我的情况非常轻微,似乎没必要那么着急的占用手术资源,另一方面也告诉我肛周脓肿几乎无法自愈,一经发现,尽早手术。 当时我还有点忙,说实话重视程度也不够,加上养了15年的猫快离世了,实在是顾不上自己,就开了百多邦回家涂抹患处,以及口服的头孢,优先缓解症状。 等事情都快处理完了吧,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那个痘已经开始流血了,正好又上了央视新闻,同事都建议我停工反思,于是昨天就又去了医院,这次选了一家省内最好的肛肠科专科医院,医生也很干净利落,直接现场就开了住院单,当天手术,走急诊程序。 事实证明,雷厉风行的做派比较适合治我这种软弱拖延的人格,稀里糊涂的我就开始做一系列术前检查,在两个小时里光是后庭就被捅了4次,从此对0有了更高的敬畏。 真的,在我此前的人生里,连指检都没做过,每年体检我都要求不做这项,随后也每次都会在刚刚踌躇满志戴好手套的医生脸上看到每一根皱纹里都写满了深刻的悲哀和失望⋯⋯ 我的这种行为当然是不对的,但是仗着前列腺啥的状况还好,就一直逃着,直到昨天,门诊指检+探入式B超+结肠镜检查+术前灌肠,我就感觉到胀,上床、脱裤、掰开的流程熟练得让自己心疼,有种真上了成都必吃榜的错觉。 一大堆检查主要还是为了排除可能影响麻醉的基础疾病,在确认都没问题之后,手术时间也被定在了下午4点,主刀医生——也是我挂号的门诊医生——非常负责,人也很好,他本来下午没班,就为我这台手术,也等了一个下午,锦旗我已经定了,出院时送过去。 我选的这位主任医师其实在早上接诊时就说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手术,未必一定要由他来动刀,我说我就是冲着您来的,小红书上的患者都在夸您,咱们必须尊重民意⋯⋯虽然戴着口罩,但我还是感觉到医生笑嘻了,连手指上凡士林都多涂了一点,「趴好了,屁股翘起来。」 挺好的,在这一天里听的「屁股翘起来」比我前半辈子听的都要多。 手术就很简单了,全程不到半个小时,我这边的阵仗比较隆重,老婆、老爹、老妈全都来了,如果不是闺女要上学,高低我也要把她薅过来,咱就是必须要被人簇拥着死去,没有虎杖悠仁的命,得了虎杖悠仁的病。 手术台上我全程Orz姿势保持不动,上半身和双臂的压力很大,脖子上全是汗,下半身因为打了半麻,没有什么知觉,突出一个任人摆布,就感到有个刺钩在我肛门内外翻飞如梭,小时候看我奶奶打毛衣时就是这样的手速。 之前在往上看说打麻药是要把一根巨长的针管插进腰里,但我因为姿势缘故也看不到那针管有多夸张,而且对于插入位置的预期也有分歧,原来不是在我想的做仰卧起坐需要用力的那一圈腰部,而是把针头推进尾椎骨,注入的那一瞬间仿佛炸开了一股暖流,那几秒钟里我连变成巨人后先吃哪个智慧巨人都想好了⋯⋯ 好的医生确实会给人提供相当充分的安全感,虽然在手术室里我能感觉到大家上了一天的班都很累了,但是除了高超的医术之外,对患者的心理照顾也没落下,我的主刀医生应该是察觉到我的紧张,会一直引导话题和我聊天,时而事无巨细的同步进度,时而宽慰我说一切顺利,感动值+Max,我也在医院能写好评的地方全都夸满了。 夹满一屁股的纱布被推出手术室后,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昏睡了,留置针里插着止疼泵,说是泵但其实不需要自己手动去按,每小时固定注入2毫克,所以即使在下身麻醉效果结束后,神经系统的麻醉还是一直存在,眼皮很重很容易犯困,今天白天醒来也是,虽然已经睡不着了,但还是每隔一会儿就得打个小盹。 比较麻烦的是小便,麻药对控制肌肉的能力影响很大,我尿一次的前摇时间平均要花5分钟,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站在马桶前给自己上buff,平静呼吸,保持松弛,和颜悦色的对小兄弟说,乖,听话,把尿排出来,你以前做得挺好的,对不对? 说着说着就想跟它打一架了,真的啊,出离愤怒,你们可能感受不到这种被玩弄后的羞辱感,你都劝它半天了,也能感受尿液已经被运送到了小头里,但他妈的,那小兔崽子,它会耍你,你们知道吗,它会在你感觉已经要尿出第一滴来的时候猛的提肛缩回去,然后就又要来一轮深呼吸放松弛心理教育⋯⋯ 这一宿下来就觉得很对不起膀胱,它承受了太多,到后来我直接也赌狠了,站在马桶前刷手机,不尿出来不走,你就给我倔吧,看谁倔得过谁,反正掏出来冷的是你,不是我。 差不多就这么多吧,我知道大伙要说了,真正担当肛肠科主流凄厉声来源的换药环节还没来呢,好吧,我是今天下午换药,现在发这条也是想趁着疼痛还没彻底拖垮心情之前先记录下来,毕竟这是有生以来做的第一次手术,劫数难逃,虽迟必到。 Thank you for your attention to this m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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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抓书
5天前
信任是一条高速公路,在我们之间又宽又长,所以我们应该尽量在这条高速公路上运货,运尽可能多的货,而不是一种或者几种,这是对公路运力的浪费,亦是对信任的虚掷。
#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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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抓书
11天前
如何提高你的想象力?
·交三教九流的人
·读五花八门的书
·走遍五洲四海
·不迷信大人物
·不迷信专家
·不追随多数人
· 保持一颗自由的心
·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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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抓书
26天前
HandsoMeng: 今天出门在电梯里发生一件让我有点恶心的事情。 刚进电梯的时候,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戴着头盔的外卖员姐姐在跟别人打电话,公放,电话里是一阵特别温柔的女声:你今天的任务是 35 单哦。 外卖员:我知道,今天我已经跑了 18 单了。 电话对面:今天要跑够 35 单,你能跑够吗? 外卖员:能,我已经跑了 18 单了,你那边系统看不到吗? 电话对面:可以完成对吧? 外卖员:我现在在电梯里,信号不太好,我是可以的,是可以的。(声音加大) 电话对面不吭声了,然后外卖员就把电话挂了。 这段对话之所以让我有些恶心,是因为电话对面是 AI 外呼。而外卖员似乎并不知道这是外呼,他们只觉得是总部的人打电话过来监督工作的,所以说话非常礼貌,而且有点儿小心翼翼。 他们挂了电话以后,我好奇问:您知道这个是 AI 的吗? 她愣了一下,然后回想了一下,跟我说:“好像还真是。”然后苦笑了一声,嘟囔了一句:“现在都这样,越来越难做…”。 电梯到了,我们就走了,外卖员就继续去干自己的工作了。 就是这么短短几十秒钟的事儿,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因为这还是个 30 岁出头的外卖员,要知道这个圈子里大把的 40 岁 50 岁的人在从业,他们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不是 AI 。 对于总部的人来讲,他们可能是做了个特别“取巧”的操作:用 AI 外呼来给员工打电话,明确你今天的完单意向和风险,有助于明确某个地区的完成率是否有风险。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总部一个人动动手指,就可以给上万名一线基层员工罩上一层压力,这是非常恐怖的。这不是科技创新,这是赤裸裸的管理工具的军备升级啊。 AI 在这里并没有创造实际价值,只是把压力的传导效率提升到了极致,把曾经由人负责的情绪、同理心、缓冲层全部抹掉,让权力的冷漠直接投射到最底层。 短视频用数字人就算了,毕竟那是用户刷到的,信与不信那都是个人意愿和能力问题;或者平时打 AI 电话营销也就算了,毕竟作为消费者是独立的个体,我也可以拒绝你的营销,顶多是把你当真人多问你几句,而且背后还有 TMK 的人承接咨询,AI 电话也就是确认个意向。 但如果在工作场合,以 AI 为核心对话的对象去跟那些没有辨别能力的人施加虚假压力,在我心里这真的就是 AI 作恶了,是真 TMD 的坏心眼。 因为这些人躲无可躲,只要在这里上班,就必须要接这一通来自“总部”的电话,必须要“回应”是否能达成目标,而且还大概率不知道对面不是真人,说话小心翼翼。 如果这世界上的“焦虑”和“压力”是固定量的,那这一个集体拨号操作,就造就了成千上万人的绝对值。 世界总会迎来这一步的,我也理应有这个预期。 总会有大部分人识别不了 AI 和真人,所以这些人会被 AI 蚕食,只不过蚕食分阶段,先是娱乐,然后社交,然后是工作,最后的最后,可能这些真实的人类从选择一个工作,到入职,到培训,到赚钱,到挨骂,到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面向 AI 的。 背后只是那么几个人在点点屏幕,这些操作就完成了。 我不禁觉得,这个世界继续任由这些“聪明人”发展下去,真的就不得了了。还没等来机器人普及全民生产力解放,这些普通人就要被 AI 完全吞噬掉。 试想一下,一个人刷短视频都是 AI ,看文字都是 AI ,聊天都是 AI ,工作也是 AI ,只要我不具备对 AI 的辨别力,我的世界就变成了 AI 的世界,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儿? 但这种趋势好像并不能被阻拦,它就像一场停不下来的风暴,像是电影里那些超级变种人的邪恶领袖所弘扬的法则:这世界属于更高维度的生物,普通的人类本来就应该灭亡。 懂 AI 的人可以在这个时代与 AI 和谐相处,而不懂 AI 的人注定要被淘汰掉,他们的认知“活该”不高,这辈子只能在 AI 的驱使下行动,变成 AI 的养料,变成那些 “懂 AI 的人” 的成功垫脚石。 真恶心。 所以我真的呼吁,如果任何一家公司要在工作场合面向超过 500 名以上的真实人类进行 AI 呼叫,必须明确告知这是 AI 的。 就好比预制菜规范一样,你可以给我端上来一盘预制菜,但你必须告诉我这是预制菜,我愿意吃我就吃,那我是我的选择,但你不能让我没有选择。 AI 也是一样,如果你要用 AI 外呼来产生集体信息传递,那就要明确告知这是 AI 电话,只是通知,不要装成真实人类的样子,这是作恶,赤裸裸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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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抓书
1月前
情真意切,让人动容。
哥飞: 外婆去世了, 三月里摔了一跤, 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到现在, 中秋节前我还打电话给外婆了, 当时她还能跟我对话,能认出我是谁, 没想到一个月之后人就不行了, 八十多岁了,也算是喜丧了, 但我有点为她不值。 外婆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为了儿子忙活了一辈子, 七十几岁时还能跟着外公一起去给舅舅家的脐橙树打药施肥, 外公去世后,她一个人把这些活给承包了。 舅舅在外安装现浇模板赚钱, 根本就没空管理上千棵脐橙树, 于是这活就到了外公外婆身上, 老俩口人生最后几十年精力都在这些果树上, 不过,既然是舅舅家的树,卖果子的钱自然就进了舅舅的钱包, 于是,外公生病后没有得到应有的治疗, 于是,外婆生病后没有得到应有的治疗, 老俩口肯定都不甘心咽下最后一口气, 但没办法,这事只能听他们的好大儿安排。 中秋节前,我哭着跟小姨打电话, 说舅舅不愿意出钱,我出,带外婆去治疗。 我说,十几年前外公去世时,我没能力也没及时知道,现在外婆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就要管管, 可是,小姨顾虑会被舅舅骂, 我跟我妈说,我妈说过了中秋节去外婆家照顾外婆时再几姐妹一起商量。 结果,商量的结论没等来, 噩耗先等来了, 外婆昨天上午去世了, 也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至少不用再继续心痛? 总感觉自己挺无力的, 无力改变世界, 无力改变亲人命运, 无力让大家过上更好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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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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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slogan:你的美好生活提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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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免疫系统工作原理的图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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