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App年轻人的同好社区
下载
App内打开
楼骚骚_
945关注2k被关注46夸夸
“我是迷失的朝圣者,你是无名的神祇。”
置顶
楼骚骚_
5年前
我也想试着写给女儿一点什么。可是将来我父亲的角色当的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她也尚不会表达和评判。
只是想,在我身上发生过的,曾加诸于我身上的不快与烦恼,不能让她也体会到。
像所有孩子一样,她也会像一把时间的尺子,记录光阴的迅速。
我希望她什么呢?
说不清道不明,毕竟爸爸我才刚到社会上走一遭。
我只希望她快乐。
想她有喜欢的玩具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来(现在其实在想这样会不会把她惯坏)
想带她去游乐园,
想给她和她妈妈变着花样的做饭吃,
想在她人生中每一次家长会,每一次重要的时刻都在,
想把我童年从未得到的在她的童年填满。
任由她像春草一样肆意生长,
我也想她是自由的。
至于爱情,它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美酒,又是最苦涩的苦果。它变化多端,却无比有吸引力。
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我会支持她,但是追男孩子的个中细节,就让她和她妈妈商讨吧。
毕竟父亲都不像门口聚堆的大妈一样叽叽喳喳,我也不能例外,这叫高冷。
嗨,其实我还是想知道细节的,老子种了这么久的小白菜说拱就拱那我不要面子的吗!
其实,爱情嘛,像我和她妈妈一样就好啦。
以上,是给女儿的,如果不幸是个男孩……就当他是个意外吧。
327
楼骚骚_
18天前
寒露不端饺子碗,
40
楼骚骚_
20天前
中秋不端饺子碗,
50
楼骚骚_
1月前
秋分不端饺子碗,
60
楼骚骚_
2月前
白露不端饺子碗,
00
楼骚骚_
2月前
处暑不端饺子碗,
20
楼骚骚_
2月前
南京鼓楼东,北极阁气象博物馆 221 号储物柜,新年快乐。
00
楼骚骚_
3月前
立秋不端饺子碗,
40
楼骚骚_
3月前
我住在沙区的时候,才二十岁不到,刚从技工学校毕业,做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
我当时租了一个房间,二十多平方米,带洗手间,南北通透,三百块。
租金这么实惠,是因为房间位于“死人街”上面的楼。
死人街,是因为一整条街都沾了附近有大型殡仪馆与公墓的光,所以几乎户户都卖殡仪用品:纸人,纸马自不在话下,倘若肯加钱,新出的iPhone与iPad也可扎;棺材与丧仪要用的孝布与花圈也比别处款式要多;起风的晚上,坠成一缀一缀的纸钱会被吹起来,伴随着随时都有可以试听的哀乐CD,闻者伤心自不用提。
不过在市区里面,离能找到工作的地方又近,租金这么便宜,还有就是,我这么穷,这条街都不嫌我晦气。
死人街附近还有个旧物市场,在旧物市场门口有个店,名字叫龙凤砂锅店。
名字是这样,但砂锅只有在冬天卖,一年四季都有的是米线,抄手,细与宽的面,刀削面。
这家店滋味并说不出来有多好,但是生意却不赖。
我想这和老板态度很和善是有关系的。
老板四十岁上下,短寸微胖,背心配短裤,肩上总搭一条拿来揩汗的巾。老板的脚有点微跛——不严重,但走起来总看得到,一只脚先迈出去,另一只脚再像怕踩到水一样地慢慢挪过来。在这种过程中,快与慢的两只脚,在行走中,被撇开而又拉到一起,快的挥足而上是一撇,慢的游移的是一捺,合起来看整个动态的动作,刚好是一个人字。
老板一天不知道要这样写多少个“人”字。
有时候,很多时候吧,因为这个店的厨房与放餐具的地方都在屋背后的空地上,前厅一喊,声音穿过堂屋,老板听到他的客人在招呼他:
“老板!哎——老板儿!”
“慢坐!就来,就来哈!”
老板老远(对他来说是远的)就端着个笑脸面向客人用身体写出一个一个“人”字地迎过来。
现在还会想到这个老板,是因为想到肉末豇豆当浇头的面,好像我只在老板店里吃过。
豇豆在川渝是很常见的菜。把豇豆浸过酸水从泡菜坛子里捞出来,泡过之后,颜色会有点发灰。
这个菜可以直接吃,在嘴里酸津津,嚼起来咯吱咯吱的。
当然也可以炒。或是只放干辣椒段炝锅后放豇豆的素炒,或是肉沫加姜蒜米炒的肉末豇豆了——炒这个是不加酱油或者豆瓣酱的,大概是为了保留泡菜乳酸菌的那一点包裹肉沫的鲜味。
有段时间,在老板店里我连续吃了好久的肉沫豇豆面,因为我发现它很解酒。
我都有点忘了,那个时候为啥天天喝酒了。可能是年轻,好交朋友,朋友之间得吃饭,就请来请去的。
喝完酒之后的宿醉,是一个凌晨五点多就能到来,脱水,头痛欲裂的后果。
胃纠着难受,像睡觉前不小心给它按了脱水模式。
这时候,真的全身心地好希望来一碗,热热烫烫,酸酸辣辣,连汤带水还有主食的东西啊。
就会强撑着下楼,先去零食店买一瓶营养快线,提着去老板店里,点大碗肉沫豇豆刀削。
有一天,我因为伤心(年轻时候的伤心就像口腔溃疡一样普遍)喝了好多酒。
那天醒来天都擦黑了,等晃到面店门口,卷帘门拉下了一半,老板正弯腰锁门。脚边一个红色塑料袋,露出半截青香,几支红烛。
看到有人来了,老板直起身,大概是我那副霜打茄子的模样太扎眼:“还没吃?”
“嗯。肉末豇豆刀削。”
“面还有,浇头…卖空了。”老板搓了搓手上的灰。
我盯着那半掩的卷帘门,没吭声。
老板顿了顿,扭头瞥了眼屋檐下那个粗陶大泡菜坛子,灰扑扑的,坛口压着厚重的青石盖。
“…等得及不?等得及,我给你现炒点。”
我点头。
老板摸出钥匙重新打开半边门,钻进去。
不一会儿,他端着个小筲箕出来,踮脚从屋檐下的大坛子里捞出几根细长的酸豇豆,水淋淋的。又折回店里冰箱,拿出冻成坨的肉末,搁水龙头下冲着。
肉在凉水里慢慢化开。老板就站在水槽边,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屋檐下那个粗陶泡菜坛。天已经黑透了。
灶火重新舔上锅底。油爆香姜蒜末,肉末下去“滋啦”一声,酸豇豆粒紧跟着跳进锅里,翻腾,酸辣气猛地炸开,撞得人鼻腔发酸。
面端上来,汤宽油亮,酸豇豆和肉末堆得冒尖。
“慢吃。”
老板丢下这句,转身去收拾重新弄脏的灶台,水声哗哗。
几口面下肚,像给冻僵的脏器裹了层暖毯子。昨夜那点酒气混着委屈,随着一个长长的嗝,散了大半。我看着他在水槽边用力刷着漏勺,背影在蒸汽里有点模糊。
“老板,”我忍不住问,“咋个想到卖肉末豇豆面呢?”
水龙头没关,水声里他的声音有点闷:“刚开店那阵,我妈来搭手。嘿,怪得很,吃早饭都吃不到一个锅里。她顿顿是稀饭,说好吞,又解渴。喝稀饭嘛,就离不得一碟泡豇豆。我嘛,稀饭嫌寡淡,泡豇豆嫌酸,就爱个人弄碗面。”
他甩了甩漏勺上的水,挂好。抹布擦着手走过来:“喝口茶?”没等我应,一碗深褐的老荫茶已经搁到桌角。看我碗快见底,他嘴角牵了牵:“豇豆自己泡的,味道还合适?”
我点了点头。
他拉过旁边凳子坐下,目光又飘向窗外那个粗陶坛子,声音轻了些:“泡豇豆是现学的。以前不吃,也不懂弄。我妈走了,坛子里还剩点她泡的,扔了可惜,吃饭时就捞点出来…吃着吃着,倒吃出味道来了。坛坛也空了。”
店里灯只开了了一盏,他坐在我边上,一点光透在他半边脸上,他拧起的眉毛上。
“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学泡。买豇豆,洗,晾,调盐水…就使劲想,想她过去是咋个弄的。手笨,试了好几回,居然也也弄出来了。”
老板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油腻的桌面上划拉着,像在描摹什么看不见的图案。
“有时候,泡豇豆,或者炒的时候,”老板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就想起她还在那阵。天麻麻亮,两个人起来生火,烧水,支摊子…轮换着吃早饭。”
“等我坐到边上端起面碗,她人又去烫碗筷了………”老板忽然停住,目光垂下来,落在自己油腻的手指上,声音几乎淹没在渐起的夜色里。
“我碗旁边,永远搁着个小碟子。碟子里,是我妈挑出来的净肉末。”
10
楼骚骚_
3月前
大暑不端饺子碗,
20
楼骚骚_
3月前
燃尽了
这些沙贝公司我跟你们拼了
20